這要是擱之前,王忠漢肯定不帶多想的。
可他現在這腦子已經被姚海棠跟於小錢倆人洗得越來越不乾不淨了。
遲鐵言罷,王忠漢那大臉就不聲不響地紅成猴兒屁股,也不敢再接著往下說啥了。
誰知道他還會聽到些什麼更過分的話。
畢竟鐵哥雖然看著又冷又硬,可他裡面兒也挺騷的。
他可是見識過的。
人就是這樣,越不想讓自己細尋思啥,這腦瓜兒還就越不聽使喚。
王忠漢不自覺地放緩腳步,見遲鐵幾個邁步就跟上姚海棠,特自然地裹住她的小手兒。
倆人真是黑煤塊兒配嫩豆腐,晃得人眼熱,臉上更臊得慌。
咋整,這可咋整。
你不能這樣兒啊王忠漢。
王忠漢強迫自己望向天際,幾近無聲地唾棄,“你咋能這樣兒呢,他倆就跟你親姐親姐夫一樣啊。”
但有沒有可能像那句老話兒說的一樣,越是嘴上能耐的越完蛋啊?
甭看他鐵哥話不多,但那身肌肉疙瘩可不是白長的。
啊啊啊啊!
我的腦子!!
王忠漢瘋狂搖頭,提手照著自己兩側臉蛋子就是啪啪幾下兒。
姚海棠聽見動靜往後一看,都愣住了。
“... ...哎,好好的一個小青年兒還是讓於小錢同志給逼瘋了啊。”
王忠漢呆住,“啥,啥?”
他捂了嚎風地跑過來,“我艹姐,你咋看出來的?”
姚海棠吊起眉梢兒一笑,哼哼著回過身,“因為你那倆眼就跟你姐我一樣,”
“一天天的都快黏人家身上了唄。”
王忠漢:“... ...”
“哥你也看出來了?”
遲鐵語氣平平地嗯了一聲。
王忠漢捂臉哀嚎:“你們這兩口子我真是服了,哎。”
“配!”
“是真他孃的配啊。”
“你倆得虧是生在現在了,這要是生武俠小說兒裡... ...萬一再趕上我海棠姐是個大壞蛋,天天叫鐵哥你殺人放火。”
“你肯定得屁顛兒屁顛兒地去,完了以後手腳還得特利索不給她留一點兒麻煩。”
姚海棠眯著眼,撓了撓遲鐵粗糙的掌心,“娃說的對麼,他鐵哥?”
遲鐵冷然道:“我不能讓你殺人放火。”
姚海棠:“但我是個大壞蛋。”
遲鐵想了想:“我給你做思想教育,叫你改邪歸正。”
姚海棠嘿嘿一笑,“思想教育對我不管用。”
遲鐵又沉默片刻,側眸看向她,“親自感化。”
姚海棠拐著彎兒地喔了一聲,“展開說說。”
遲鐵收回視線,更緊地攥住她的手,幾乎從喉嚨深處啞聲喟嘆:“一天蓋八回戳兒吧。”
“暫時想不到別的招兒了。”
姚海棠樂得不行,可想想又覺得不對,“你咋那麼死板呢啊??”
“除了蓋戳兒沒別的了是麼。”
“解鎖點兒級別更高的不行嘛。”
比如十八禁什麼的。
“誒!來車了來車了!”王忠漢跟風一樣拔腿跑過他倆,擺手兒招呼,“趕緊的,這點兒人少那司機看沒人一會兒不踩剎車了!”
這下兒姚海棠也顧不上撩她鐵哥了,由遲鐵拽著她提起一口氣就開始跑。
直到他們上車買了票兒,在空蕩蕩的車廂坐下。
遲鐵精悍身軀微微側著,幾乎貼著她汗溼的鬢髮沉聲道:“不得七天呢麼。”
“暫時解鎖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