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多精啊。
必須掌握好分寸。
今兒晚上屬實是吃到意外大餐了,她尋思也甭得了便宜再賣乖了。
但想是這麼想,偏偏姚海棠那張小嘴兒她就是不聽話啊。
放過是放過了,就是沒放的很徹底。
洗完手以後遲鐵倒也沒矯情,跟她一起上床睡覺。
這床是雙人大床,遲鐵就把著邊兒,赤裸精壯的背對著姚海棠,努力入睡。
姚海棠看著他古銅色的皮肉,舔了舔嘴,“真不用了嘛?”
“我覺得我還能再努力努力。”
“實在不行的話我用左手,就是不如右手那麼好使勁兒。”
遲鐵:“... ...你再說話我去別屋兒睡了。”
姚海棠皺眉,“哼,那你得給我付錢。”
“我可是個愛財又愛色的老闆娘,你不給我色,就得給我財。”
遲鐵:“... ...誰沒錢似的。看不起勞動人民?”
姚海棠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指尖戳戳遲鐵背部那條緊繃著的溝壑,“學我?”
遲鐵也啞嗓低笑兩聲,“你剛才不也學我了。”
姚海棠卻突然沉默。
遲鐵愣了一會兒,沒忍住。
翻了個身看她是不是睡著了。
卻恍然對上她盛滿霧氣的濃豔雙眸。
遲鐵腦瓜子嗡的一聲炸開,僵住了。
過了老半天才嗓音沉啞地問她,“咋哭了?”
他單臂撐起上半身,伸手粗糙又小心地摸她眼尾。
姚海棠攥住他的手,不講道理地往他懷裡一紮。
被結實的胸肌擠著臉,賊委屈地哼哼,“我憋的不行。”
“可把我憋壞了。”
“我的x欲實在太強烈了所以變成眼淚了行不行。”
遲鐵眸色暗下,深濃漆黑。
冷不丁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小手兒,指腹順著她手心往下滑,撫著那圈青紫。
不合時宜又所答非所問,“疼麼。”
“說實話。”
姚海棠也不好好兒回答他,“疼啊,很疼。”
“不存在的**真的很疼。”
遲鐵笑,鬆開撐著的手臂徹底將她嵌進懷抱。
“姚海棠。”
“謝謝。”
姚海棠:“謝我啥啊,謝我不讓你那麼疼了嗎。”
顯然她說的這個疼也是**疼。
遲鐵卻點頭,力氣又加重幾分。
似是從喉嚨深處喟嘆,“嗯,不那麼疼了。”
“真的。”
……
姚海棠經此一事,愈發覺得她和遲鐵絕對是天作之合。
兩個人步調和諧,張弛有度地緩緩靠近,無論是誰突然丟出什麼,另一個人都能接得住、還都接的牢牢的。
所以她也越發悠閒,甚至開始享受這種只有他們兩個能懂得旖旎和拉扯感。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
她可真不能磋磨時間了,得抓緊趕趕民宿那邊的進度了。
她是收了錢的,是有投資方的。
姚海棠一旦進入認真狀態那就是火力全開的程度。
雖說地皮那邊有遲鐵盯著,但她也不忘偶爾去看看進度,外加給大家夥兒送飯。
荒地收拾好了以後就開始蓋房,王忠漢他們這群小孩兒只能是指哪兒打哪兒,工程一大了,就有點傻眼了。
然後他們就把鐵哥當成了最高領導人。
鐵哥說啥就是啥,讓搬10塊兒磚絕對不搬8塊兒。
後面發現,他們鐵哥真就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