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一片混亂,而臺上的主持人也沒閒著,他立即呼叫拍賣會上的打手,試圖趁亂離開。
不過在逃跑之前,他還得帶走這件價值連城的拍品。
可有人趁亂不只是為了逃跑,還有對那小雌性垂涎欲滴的有心之人。
“別管他們,保護雌性更重要!”
哈爾見有人竟爬上舞臺,試圖對那名少女動手,連忙招呼隊員們優先保護雌性。
可面對如潮流般的人群,治安隊也是寸步難行。
臺上,主持人看著那群試圖爬上來,妄圖搶走這件珍品的雜碎,從腰間掏出槍。
“砰砰”兩聲,便解決了幾個。
可這些獸人就跟聞到味兒的鬣狗一樣,前仆後繼,完全不顧死活。
畢竟,那籠中的雌性絕對有讓他們拼命的資格。
浦希克這時也幽幽轉醒,看著這場鬧劇,只覺得自己的計劃又泡湯了。
“要不,還是去劫個機好了。”籠子裡的女孩喃喃道。
就在浦希克考慮要不要繼續裝下去時,卻見一圓滾滾的、有籃球般大小的東西落到籠邊,定眼一瞧,能把人給嚇死。
那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甚至還保持著死前驚恐的表情,而這顆頭正是那位主持人的。
「這時候,姐是不是應該大叫一聲,才能顯得我不那麼反常。」
浦希克內心腹誹著,或許沒哪個人在看到這副場景後,還能鎮定自若的,哪怕是雄性也會有一時的驚慌吧!
所以,浦希克為了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正常”的雌性,立馬大叫起來,引起周圍人的關注。
“啊啊啊!!!”
雌性的尖叫聲,立馬就吸引了不少雄性。有的是出於保護,也有的純屬是獸性大發。
就比如扯下主持人腦袋的兇手,就是一名發狂的熊獸人,相比同為熊科獸人阿泰來講,這頭則是體格更為龐大的黑熊,臉上還有傷疤,看著就十分猙獰可怖。
“是催情劑!有人釋放了催情劑!”哈爾捂住鼻子大喊道。
催情劑,顧名思義就是催發和誘導野獸發情的禁藥。
普通雄性獸人一旦沾到,就會陷入『狂化』狀態,而此時碰巧有一名雌性,那麼他們就會喪失作為『人』的理性,徹底淪為原始慾望的奴隸。
說到底,獸人始終無法像人類那樣,徹底擺脫作為野獸的那部分基因。
這也是為什麼,哪怕在亞人類裡獸人種的人口數量如此龐大,都不會妄稱自己為“新人類”。
不過,正因為有人釋放了催情劑,讓在場許多獸人都紛紛化作獸形,開始瘋狂撕咬周圍的人群。
僅瞬間,讓原本混亂的局面變成了類似生化危機似的場景。
治安隊的人一邊要在慌亂的人群中站穩腳跟,一邊又要防備那些陷入癲狂的野獸。
毆打、踩踏、廝殺、以及鎮壓,整個會場一片混亂,血腥與慘叫充斥著整個大廳。
然而,沒人留意到臺上的情況,那頭黑熊眼神貪婪地注視著籠中的雌性,垂涎欲滴。
浦希克一動不動,旁人眼中以為是小雌性嚇傻了,但實則她是在糾結一件事——
自己是該尖叫引起關注呢?還是直接砍了這頭又醜又蠢的黑熊?
可還沒等浦希克想好,那頭黑熊就掰開了籠欄,把頭先紮了進來。
眼見臺上的小雌性遭難,但哈爾等人卻分身乏術,難以從混亂的人群裡脫離。
萬一雌性受傷或是死亡,那他們罪過可大了。
“該死!”哈爾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難道要他眼睜睜看著雌性被那頭畜牲凌辱嗎?
哈爾不甘心,欲抬槍射殺那頭黑熊,可距離實在太遠,加上人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