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老祖的心猛然一沉。
這些人,正是他和四個家族安排的種子弟子,從上宗逃離。
將來即使發路宗覆滅了,何家、辛家、朱家、滕家也能留存一部分火種。
“請使者把相關資訊給我,老夫派人將這些人捉回來,全部處死。”
焦家老祖作出十分震怒的樣子,央求楊盧相。
楊盧相斜著眼睛,瞅了瞅焦家老祖。
他心裡罵道:“想什麼好事,老子辛辛苦苦收集來的情報,你兩張嘴皮一開,就想白要?去你的吧!”
片刻後,他雙手一壓桌子。
桌子沉入地面,發出一聲悶響,化為一堆粉末。
發路宗佈置在院中的一個陣眼,竟被桌子壓壞。
“發路宗的桌子,太老朽了,得換了!”
楊盧相一翻白眼,雙手一拍,往身後一背,回到屋裡。
“砰!”
屋門關上。
焦家老祖知道,楊盧相是拿桌子比喻他,用言語找場子。
故意破壞發路宗的陣法,以此發洩剛才審判的失敗。
“如果發路宗不滅,老何、老辛、老朱、老滕,我把你們請進宗廟,永世配享。”
焦家老祖邁著得勝回朝的步伐,從楊盧相門前經過,進到書房,揮筆記下四位族長犧牲的日子。
——道元九七八三年,一月二十日。
……
從後山出來,錢多多揉了揉肚子。
功法道樹在下靈海,讓他很是舒服,覺得紫眸和下靈海的金丹都在變大變強。
“肚子不舒服?”一個甜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錢多多嚇得一哆嗦——曾子芳居然一直等在外面。王美若等人不知去了哪裡。
“沒有沒有。”
曾子芳上前,拉住錢多多的手。
“還說沒有。你的手好涼。”
錢多多心說:“手涼,還不是因為怕你!還有就是今天說了好多假話。心虛就手涼”
可他一張嘴,說的卻是:“剛才,太上長老鼓勵了一番。”
“那應該熱血沸騰才對。”
曾子芳的手緊緊拽著錢多多,往她住處走去。
“壓力太大。再說,剛才沸騰過了,該冷靜冷靜了。”
錢多多應付著曾子芳,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大長老,你這是……”
“想跟你研究一下贏路宗的大事。”
曾子芳眼淚流轉,媚功達到十級。
“大家看著呢——”錢多多感覺曾子芳的手熱得發燙,他的手也開始變熱。“你是正宮,得注意形象。”
葛家城堡裡,處處安排護衛。
他倆這樣親密,自然被護衛看到。
曾子芳說找他研究贏路宗大事,他可不信。
贏路宗的大事,應該在議事大廳裡商量。
曾子芳嫣然一笑,“現在這樣才是正宮的形象。”
說道,一個溫熱的身體靠近錢多多。
錢多多越往外躲,曾子芳靠得越近。
兩人越走越快。
“砰!”
一扇門關上了。
錢多多這才醒悟過來:“這被拽到哪了?”
曾子芳俯下身,露出上身一段雪白。
“別害怕,這是我的屋。陣法幾十重,外面沒人聽得見。”
錢多多的手又變涼了,環顧四周。
可不是,這屋裡霧氣昭昭,是個溫泉房,和曾子芳原來的洞府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