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散落在房屋角落的木偶零件,在第五曐的注視下逐漸拼湊在一起,組合成一個個完整的人型木偶,挨個站立起來。
“什麼破爛貨,我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了這些是廢棄零件隨意組合的產物吧”
環顧四周,那些不成比例的身體構件充分說明這些木偶的來源。跟樓下那些精心挑選完美擬人的木偶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
第五曐的這句話似乎像是摁下了某個開關,這些原本安靜站立的木偶們,突然瘋狂地朝他撲了過去。順手兩槍就炸碎了最先撲上來的木偶,回頭一腳踹飛試圖從他身後偷襲的木偶。一氣呵成的動作讓剩下的木偶們突然站在原地停止了攻擊。
用餘光大概瞄了一圈,清點了下木偶的數量還有十個,順手摸了摸腦袋上的帽簷。這東西身體強度不太高,也不是很靈活,體重又輕,也沒多少智商,當下判斷能夠解決。看了眼充能槍的能量顯示,順手抽出一柄彎刀。能量還是能節省就節省一些,後面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站在屋中間等了很久,周圍的木偶也沒有在試圖衝過來的意思。第五曐疑惑它們是不是打算就這麼困死他的時候,一直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了。
一個身著比其他女僕都要華麗幾分,但卻同樣款式的木偶站在了第五曐的面前,這造型放在遊戲裡妥妥的小boss存在。
『歡迎光臨,尊貴的客人。請問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
跟所有啞巴女僕都不一樣,眼前的這位不但能說話,而且聲音還挺好聽。如果不是裡面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電流噪音,他甚至會以為這是某個真人的聲音。
“啊,我迷路了,不小心走錯了房間”
『那太遺憾了,請問找到需要當畫了麼?』
“找到了,不過作者似乎不太滿意”
第五曐指了指背後那幅巨大的塗鴉,又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那個木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無妨,既然您是受羅蘭女士的委託,那自然是不需要經過他的同意的,需要我幫您把它搬下去麼?』
“這種事怎麼好勞煩女僕長親自動手呢?我來就行了”
『那還請您儘快,畢竟很快就要到晚宴時間了,雖然這種話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是今晚的晚宴主題似乎跟您選擇的這幅畫作,有些額不匹配,您確定要選一幅如此嗯新潮的畫作麼?』
女僕長一邊說著一邊緩慢地朝著第五曐走了過來。
“當然,羅蘭女士的宴會主題是新奇,我相信這幅畫一定會引起客人們關於畫作主題的爭論的”
『那到確實是,以這個角度而言,您的眼光非常不錯畢竟這幅畫女人?還是天空??或者嗯,一定會引出非常棒的話題的』
女僕長站在巨大的畫布面前,看著上面那些由非常隨意凌亂的線條、顏料塊共同構成的成品,不是很確定地說著。第五曐相信,從它有自己的記憶起一定沒見過這種東西,他自己也沒見過,只是想不到原來的作家在畫布上打下的底稿似乎用了某種特殊的東西,隨意潑上去的顏料跟其產生了某種反應,讓此刻的成品呈現出一種後畢加索風格的塗鴉。
『那麼,還請您早些將東西帶給羅蘭女士吧』
話音剛落,一道銀色的光線朝著站在它身旁不足兩米的第五曐揮去。第五曐的反應更快,在光芒落下前,就已經退離了數步。
“哦?還是戰鬥女僕”
第五曐看著從女僕裝長袖中漏出的那一節尖銳的利刃語帶調侃地說著。女僕長沒有在接他的廢話,轉身就以極高的速度又一次朝他撲了過來。
朝著女僕長開了一槍,卻被對方縹緲的身形給躲了過去。一邊後退一邊被自己居然能在這種速度下還能順利躲避的速度感到吃驚。他的身體似乎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