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在看到北冥王毫不猶豫地自殺的時候。

蘇牧也是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之前北冥王就提到過，他要找的東西，找到了。

那麼他要找的是什麼？

結合北冥王的舉動。

蘇牧猜測，有很大的可能，是時間長河。

作為同樣擁有時間類天賦的人。

北冥王對於時間長河的敏感，使得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蘇牧身上時間長河的氣息。

而這也蘇牧所能夠想到的自己身上，北冥王最有可能感興趣的東西。

在蘇牧的目光中。

北冥王的靈魂，逐漸離開了他的身體。

與蘇牧的靈魂不同。

北冥王的靈魂更加像是透明的一般。

這種感覺在蘇牧一個人是靈魂狀態的時候還不明顯。

但是當北冥王的靈魂出現的時候。

這種差距一對比起來，就相當的明顯了。

蘇牧的靈魂狀態下，以靈魂的視角來看，其實就和沒死之前沒有太大差別，最多也就是身體輕飄飄的樣子漂浮在空中。

而北冥王的靈魂，則是呈現透明狀。

在蘇牧觀察北冥王的同時。

北冥王也注意到了他。

兩人都處於靈魂狀態，似乎就都能夠看見彼此了。

在看到蘇牧的時候。

北冥王的表情變得極其奇怪。

“為什麼你的靈魂是這樣的！？”

饒是北冥王，此刻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就算你進入過再多的陵宮，喝再多的洗魂水，也不可能會這樣啊？況且，本王喝過的洗魂水，比你也只多不少！也從未發現過你這樣的變化！”

北冥王的話，讓蘇牧眉頭一挑。

他雖然算不上什麼絕頂聰明之人，但是也早已習慣聆聽和分析。

尤其是面對北冥王和青蒼這樣知道的要遠比他多得多的對手的時候。

他們之中隨口的一句話，對於蘇牧來說，可能都是自己從未得到過的資訊。

北冥王口中的洗魂水，一下子就讓蘇牧聯想到了之前自己接受傳承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洗魂池。

那個洗魂池的功效是洗去自身的天賦，從而方便接受傳承。

那麼這洗魂水八成就是那洗魂池裡面的水了？

但是，特喵的北冥王說喝洗魂水是什麼意思？

蘇牧立馬想到了在陵宮外面那灰濛濛的水！

那對靈魂都能夠產生作用的水，蘇牧還一直好奇那是什麼東西。

但是現在聽北冥王所說。

莫非那水，和傳承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洗魂池裡的水是同一種東西？

不過，兩者好像還是有些區別的。

等等。

如果北冥王沒說錯的話。

那麼二者的區別會不會是。

一個是沒有經歷過少洗禮，一個則是幫助了絕大部分人洗去了自身的天賦的洗魂水。

天賦本就是附著於靈魂之上的，被洗魂水洗去自然也就化作了洗魂水裡面的力量，而洗魂水裡面的力量濃度達到飽和之後，自然也就成了蘇牧所喝的，洗魂水！

洗魂水，若是靈魂浸泡的話，會洗去自身天賦，但是如果是肉體喝下的話，則是會將裡面的靈魂的力量強大自身靈魂的力量。

而如此一來的話，所謂富含靈魂能量的洗魂水，只是無數靈魂洗過澡之後的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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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北冥王對於古人族瞭解的東西要遠比蘇牧多得多。

在想明白這些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