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伶牙俐齒,慣會顛倒黑白,我不與你爭辯。”
相反劉何在面對言川柏時,完全和池初羽回懟時的尖銳,反而有些楚楚可憐。
“宗主,劉某相信宗主定不是那等是非不分,顛倒黑白之人,宗主這樣大公無私之人,定能還我內門弟子一個公道。”
劉何不想和池初羽多費口舌,只想快些把這事解決了,畢竟有個詞說的好,遲則生變。
這事拖得越久,對他並沒有好處,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打的拖延時間找證據的主意。
見劉何如此,池初羽面上不顯,心裡暗罵一聲道:
‘老狐狸,真是賊得很。’
言川柏掃了池初羽二人,才坐直身子,道:
“既然劉長老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是那等會偏幫之人。”
劉何一聽,嘴角微微上揚幾分,宗主說了不會偏幫,這樣就算玉闕仙君來了,池初羽也定逃不了一頓罰。
“初羽,你還有何話要說?”
聽見宗主對自己稱呼不變,池初羽頓時明白了,上前一步作揖道:
“初羽不是那等欺詐搗虛,訛言謊語之人,自是不敢在宗主面前說謊話,他們身上的傷確是我所為……”
池初羽話還沒說完,劉何就激動打斷道:
“先前百般否認,事到臨頭你才承認,老夫看你和你口中之人也是一丘之貉。”
話說一半被人打斷,池初羽煩躁蹙眉看向劉何,語氣不耐道:
“劉長老年老記性不好了,我先前可曾說過不是我做的?”
劉何仔細回想了下,她確實沒有明確否認過,但她說的那些話也與否認沒什麼區別了。
“你是沒明確否認,但你話裡的意思也與否認沒什麼區別了。”
“劉長老還是再好好想想吧,我那話裡否認的是你誣衊我私下殘害同門,我可沒做過此事,就算這幾個我也是當眾動的手,可不是私下行事。”
“還有,劉長老該好好學學什麼是教養了,別人話還沒說完就出聲打斷,三歲小孩都知道別人說話時保持安靜,偏你不知道,你爹孃是沒教過你嗎?”
“你!你!你!”
劉何氣的抬起手,伸出食指指著池初羽不停抖動。
他倒不是被提及爹孃才這麼生氣,畢竟這麼多年過去,骨頭都化成灰了,那點兒為數不多的親情也早已消散。
他氣的是池初羽諷刺他比不過三歲小孩,在宗主面前這麼說他,不就是在說他能力不行,該另退位讓賢一個意思嘛。
“你什麼你,還不把你的手指放下,再指著我,給你掰下來餵狗。”
池初羽的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說假話,劉何被她嗜血的眼神看的渾身一抖。
怕她真掰了自己的手指,慌忙把手收回。
意識到自己剛才那樣有些慫了,正想說些狠話挽救下形象。
坐在上首的言川柏不再看戲,打斷道:
“好了,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人,說兩句而已,何必動怒呢?劉長老你也一把年紀了,初羽她還是個孩子,你同她置什麼氣。”
言川柏這一番和事佬發言,把劉何氣了不輕,不是說好不偏幫的呢?這話裡話外全是指責他的。
“宗主說好不偏幫的,你這般是為何?”
言川柏聽了,一臉為你著想你還不領情的模樣看著劉何,道:
“嘖,其實以你我二人相識這麼多年的交情,我幫你辯護一二也是應該的,但剛才劉長老你不是說我大公無私,讓我別偏幫嗎?我確實這樣做了啊。”
劉何聽完覺得胸腔一陣血液翻湧,他是讓宗主不要偏幫池初羽他們,怎麼到宗主這兒就是他了。
再說了,他們倆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