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公子因為蘇清歡的一句話直接將他引為同道中人。
只見那紅衣公子面帶興奮之色說道:“這位兄臺的話真是深得我心啊!古往今來大乾多少詩詞歌賦,唯獨這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才真正寫出我畢生所求啊!”
他越說越是興奮,彷彿找到了知音一般。
“在下李鳳,就衝剛剛這句詩,閣下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李鳳?蘇清歡的心裡頓時翻起了滔天巨浪。
眼前這個滿臉色相,但卻比女人還要美豔動人的公子哥,竟然就是大乾四子之一的李鳳!
當然,同名同姓之人並非沒有,但蘇清歡心中卻有著一股強烈的直覺——這個色胚必定就是大乾四子中的李鳳無疑!
然而,蘇清歡卻故意裝作沒有認出他來,回應道:“李兄好,在下蘇清歡。不知李兄是否是第一次來揚州呢?”
而李鳳聽到蘇清歡報上名字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反應,似乎對這個名字並沒有特別的印象。
或許在他眼中,除了美女之外,其他事情都不太重要吧。
李鳳說道:“那倒不是,我十幾年前隨父親來過一趟,那會兒就有這小越樓了。那時當紅的頭牌還叫秦蓉蓉,這麼多年,秦姑娘的身影在我心中一直縈繞不去。”
秦蓉蓉?十幾年前?
難不成是秦嬤嬤。
李鳳這一聲“秦姑娘”叫得如此自然,倘若秦嬤嬤本人在此處,恐怕都會感到有些難為情吧。
再看看李鳳,不過才二十啷噹歲,十幾年前他又能有多大呢?居然就已經對人家情根深種、念念不忘了。
“李兄深情,在下佩服。”蘇清歡由衷說道。
“這小越樓果然名不虛傳,真不愧是揚州最好的煙花之地。方才臺上那位起舞的小姑娘雖說年歲尚輕,但全身上下無一不寶。假以時日,恐怕到時她再跳舞,我都不好意思看。”
“我可不信。”
“蘇兄,這卻是你走眼了,那姑娘真的渾身上下無一不玉,無一不寶啊。”
“這個我倒是相信,只是我不相信的是你會不好意思去看。”
“呃蘇兄果真是我的知己啊!”
這李鳳滿嘴都是些虎狼之詞,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如何成為大乾四子之一的。
“唉!可惜,今天沒有見到傳說中的柔奴,傳聞她聲如天籟,光憑聲音就能讓人慾仙欲死。若是今日得以親眼目睹其風采,就算我李鳳死於此地那也無憾了。”李鳳那雙桃花眼之中,蘊含著無盡的憧憬與嚮往之情。
看到他這副模樣,蘇清歡心中暗自思忖道:“等我什麼時候有空了,一定要好好告誡柔奴,讓她離李鳳這個傢伙遠一點才行。”
“李兄,你這次相隔多年再次來到揚州,所為何事?”
“媚香樓的飛煙,你應該聽說過吧?”李鳳滿臉興奮地說道。
飛煙?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好像之前聽秦嬤嬤曾經提及過,據說她乃是京城媚香樓的頭牌。
“略有耳聞,不過並不是很熟悉。”蘇清歡如實回答道。
“哎呀呀,怎麼能不熟呢?蘇兄,似我輩這樣的人,對於這些名動一方的佳人,理應瞭如指掌、如數家珍才對。看來,還得我多提點提點你才行啊!”李鳳笑著說道。
李鳳一笑頗為動人,蘇清歡真是懷疑為啥這李鳳為啥對姑娘這麼上心,有空自己照照鏡子不就好了。
“這柔奴和飛煙在《絕色榜》上一個第七,一個第十。再過幾日飛煙就要來揚州的媚香樓了,到時柔奴飛煙二姝同臺爭豔的場面,我自然不能錯過。”李鳳說出的理由頗為符合他一貫的風格。
“李兄風采出眾,到時候說不定就會得到兩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