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一直在冷風中一邊走一邊哭,走了接近半個小時才到何雨水這邊,能不生病發燒那就怪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布洛芬只是起到了緩解的作用,並不能治感冒,還得去診所開點藥
他也是在八點半左右,眾人都已經去扎鋼廠上班了,診所也開門了,才來到何雨水的屋前,將門推開
“於莉,你怎麼樣了?”
躺在床上的於莉,聽到了何雨柱的聲音,有些吃驚
“柱子哥,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啊?”
何雨柱大步來到床邊:“你都病成這樣了,我怎麼去上班?”
說話之間,何雨柱摸了摸於莉的額頭,雖說不是先前那般滾燙,但依舊是發了燒,這一次於莉可病的不輕啊!
聽了何雨柱如此關切的話,於莉感動的眼中的淚珠不停的在轉動
可以這麼說,柱子哥對她比她父母對她還要好得多
從小到大,她父母眼裡只有男孩,記得小時候自己生病了,也基本上都是硬扛過來的
這不過是感冒而已,柱子哥竟然擔心的沒有去上班,要特意帶自己去看病…
於莉勉強一笑道:“柱子哥,我沒事,已經沒那麼燒了,再躺一會兒就好了…”
“我看你病的還挺嚴重的,必須得跟我去一趟診所!”
早上四點多的時候她吃下了布洛芬,現在才還沒到九點就又發燒了,可見這次病得不一般
何雨柱也沒想到於父於母這麼狠心,把她趕出來也就算了,還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在何雨柱的堅持下,於莉也是也是說出了難言之隱,她身上壓根沒錢,沒法去看病…
對於於莉的這個問題何雨柱也是哈哈一笑,他表示感冒花不了多少錢,自己可以給她出
又是勸了良久,於莉也感覺道自己好像越來越難受,這才跟著何雨柱一起出了門
好巧不巧,今天早上閻埠貴竟然沒有課,還在前院守著沒去上班
他昨天晚上可是去了趙翠蘭家附近,遠遠的看到於莉坐著閻解成的腳踏車離開,如今倒是一眼就認出了於莉
令他沒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才拒絕他兒子的於莉怎麼就跟著何雨柱出去了
閻埠貴趕忙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喲,柱子,今兒沒上班呢?”
“甭提了!”何雨柱稍稍調轉了一下腳踏車的方向:“有事得出去一趟!”
“誒,柱子這是?”閻埠貴假裝不認識於莉,上下打量了起來
何雨柱眉頭一皺:“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昨天她父母硬逼她嫁給一個禽獸,她不同意也就被趕出來了,這段時間就先住在我們院子裡了!”
於莉也沒告訴何雨柱她昨天的相親物件的名字,只說是廠裡的一個維修員,何玉柱也就假裝不知道了
“什麼…禽獸?”閻埠貴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他兒子怎麼就變成了禽獸了…
“對呀!你說這做父母的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何雨柱緊接著道
“額…”閻埠貴也不知如何回答,但他做人不敢否定,何雨柱這個一大爺,軋鋼廠的大領導啊,只是滿臉陪笑著,沒有作答
何雨柱也不和閻埠貴過多嘮嗑,帶著於莉離開了,可以看得出來於莉挺難受的
就這樣,於莉坐在何雨柱腳踏車後座上,何雨柱在前面騎著車
於莉著實有些難受,將頭依靠在何雨柱的背上
何雨柱的後背踏實而又舒服,於莉抓著何雨柱的腰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於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慮:“柱子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這心情複雜害怕何雨柱對每個人都是這麼的熱情,又怕他對自己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