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何文廷的親弟弟何文進去了,益忠侯府的小侯爺也去了?!”
公孫家內。
家主公孫闕喝著茶,享受著十四歲妙齡女子的服侍。
忽然,他二弟公孫悅匆匆來報。
“立刻替我換一身隆重些的禮服,我要親自去水月樓拜見七皇子。”
公孫闕驚厥道。
“大哥,你可是咱們公孫一族的家主,親自去,會不會太屈尊,讓其他人笑話?”
公孫悅質疑道。
“你懂個屁,就因為我是族長,才必須親自去,你覺得公孫一族的族長有益忠侯家的小侯爺尊貴?”
“最重要的是,益忠侯和何文廷都給了體面,說明這個七皇子不簡單,咱們去了也是榮幸,不去,將來七皇子要是受陛下寵幸,咱們就等著吃苦頭吧。”
公孫闕邊說邊換上衣服,匆匆出門。
又停下,吩咐道:“去,把庫房那件白玉佛帶上,我要親自奉上給七皇子。”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馬家,孔家。
唯獨蔡家,早已投靠二皇子。
“公孫氏族長公孫闕,送上白玉佛一尊,求見七皇子!”
這邊剛吆喝。
那邊又想起更亮的聲音:“孔氏族長孔明亮送上夜明珠十顆,求見七皇子!”
緊接著又一聲通報:“馬氏族長馬騰安送上千裡馬一匹,紫金光明甲一副,求見七皇子。”
水月樓內。
姜修遠慵懶的靠在太妃椅上,聽著紅綢彈奏小曲。
聽到外面一聲比一聲大的通報求見。
紅綢暗暗震驚,她不過一個倩娘,在北境遊走了快三年,卻一直接觸不到北境這幾家頂流。
不愧是,七皇子,是教主。
一來北境,就有如此風光。
“今晚之後,你將會是北境第一媚娘。”
姜修遠淡淡笑道。
紅綢一愣一驚,恍然又明白,為什麼姜修遠要讓她擺酒聽曲。
還特意讓她訊息散播出去。
原來,都是為了她出名。
“紅綢多謝教主栽培!”
紅綢感激道。
“請他們上來吧,菜可要涼了。”
姜修遠似乎話裡有話。
紅綢琢磨不透這句話,但順從的親自出去請那些頂流大人物。
片刻
何文進,藍拓,公孫闕,馬騰安,孔明亮五人齊齊進了包廂。
見到姜修遠,五人齊齊行跪拜之禮。
“既然來了,都坐吧,紅綢娘子,你繼續彈奏,此夜美妙,可少不得你的小曲。”
姜修遠完全一副紈絝的模樣,哼著曲,晃著頭。
那五人暗暗對視,不知道姜修遠是真就為了聽曲,還是帶了武帝的特別任務。
一曲罷。
姜修遠鼓掌。
五人哪敢不給面子,紛紛鼓掌。
“賞~”
姜修遠微微一字。
小六子快步取出一枚龍眼大的寶珠。
這寶珠,還是狼牙關時,殺了司徒烈,從他身上得來的戰利品。
“此寶珠,名叫晶剎白龍珠,原是北涼司徒七子之一,司徒烈頭盔上的珠子,本宮帳下大將蔣無病殺了司徒烈,將此寶物交給本宮。”
“本宮也是喜愛,時常放在身上把玩,今日聽得紅綢娘子一曲妙音,甚是喜歡,寶物贈美人,更妙也。”
姜修遠爽朗的笑道。
眾人一聽,心裡一驚。
北涼司徒七子的大名,他們怎麼可能沒聽過。
司徒七子,就是北涼上柱國司徒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