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所長搓著下巴在考慮著什麼。
徐然在等著領導說話。
肖敏已是如釋重負狀,看來她只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就好。
在這沉默中,方敏抒不放心,又解釋著說,“我已經很感激社群和我們派出所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搞的這些影片。”
“那人叫宋什麼?”
方敏抒拿起手機發訊息問孟佳。
孟佳很快把那人的名片發了過來,【具體名字我也不知道,但是有電話號碼。】
方敏抒把電話號碼給了馬所長。
後者給徐然遞了一個眼神,徐然把號碼記下來就出去了。
馬所長則安慰他倆說,“你們也不要緊張,只要說清楚了,不是你倆主動搞的影片就好。”
肖敏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然後說,“是齊書記。”
“我真的,”木晨曦笑道,“我真哭死,為了我倆的事情,國家真是操碎了心。”
馬所長笑哈哈地擺了擺手,三人等著肖敏通電話。
顯然那頭的齊書記也是在問這件事情。
肖敏幹練,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很快結束通話。
“齊書記也在關心,”她說,“反正搞清楚了就好。基層真是難搞,活一大堆,還要想辦法處理好。”
馬所長拍拍她的肩膀,“所以基層鍛鍊人啊,呵呵。”
肖敏也掛著黨徽的。
沒曾想接待室裡還放著一把摺扇,馬所長放鬆著靠到沙發靠背上,左手拿著摺扇一甩,那扇子就展開了。
他笑呵呵地扇著扇子,木晨曦一看,得,他要講的話全在那白色紙扇上的五個大字上了——為人民服務。
他和方敏抒對視一眼,又看看肖敏,三人同時望向那個紙扇,同時忍俊不禁。
徐然很快返回,電話號碼都是實名制,有電話就很方便查到人。
從他輕鬆的神情可以看出,冤有頭債有主,始作俑者應該是找著了。
“就是那個姓宋的。”他說,“那人在本市一家機構有股份,我問了一下他,網上那個怡保歌手的影片是怎麼回事,那傢伙還跟我扯呢,反問我拍影片不犯法吧?和木先生說話的風格一個樣子,真是有夠胡攪蠻纏的。”
“哈哈哈,”肖敏取笑起木晨曦來,“胡攪蠻纏……”
“唉,咱這不一樣啊,不一樣,”木晨曦連連擺著手,“我的出發點是好的呀。”
方敏抒則忍著笑意說,“出門在外,得保護好自己,怎麼能和害人的一樣呢?”
馬所長表示理解,“那倒是。”
徐然說,“我跟那人說,你自己的簽約網紅,你愛怎麼拍怎麼拍,你不能拿人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路人來當素材,我說你這都已經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了,而且有造謠的嫌疑。就這他還想套我話,問我怎麼造謠了……”
馬所長問,“那你給他解釋了嗎?”
“當然沒有啊,”徐然說,“我有必要跟他解釋嗎?他答應刪影片了,明天我再看看,如果冒用方女士身份的影片還不刪的話,我和網警的兄弟們上門去和他聊一聊。”
“哎喲,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木晨曦說,“那天那人還說請敏敏吃飯呢,說要給她介紹領導認識。怕不是騙去灌酒畫餅,然後籤霸王合同!真是天黑路滑!”
徐然接話道,“天黑路滑,所以要警察!”
還挺押韻。
“行吧,”馬所長說,“事情搞清楚了就好。”
他又意味深長地對方敏抒說,“小方,唱歌唱得挺好的。你的低調我還是相信的,畢竟眼見為實。”
方敏抒驚訝,“啊?”
徐然笑道說,“蒲月酒館的菜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