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溫度在瞬間急劇上升,一時間房間內只能聽到兩人急促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
室外一輪明月高懸當空,淡淡的月光照射在地面上,將地上的一切都籠罩上一層飄渺的白紗,如夢似幻。
滿地寂靜的月光中,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正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緩緩走在無人的街道上。
忽然,他像是察覺到什麼一般抬起頭看向虛空中的某處,漆黑不見底的眸子眯了眯,抬腳繼續向前走去。
意識朦朧間,顧白微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她倏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寬敞的密室中。
頭頂的白熾燈照亮了整個房間,將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轉動腦袋,看清房間內一切的瞬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一間長寬差不多都有七八米的密室,密室中央有個圓形的臺子,臺子一圈像是水池,但裡面裝著的卻又不是水,而是一些暗紅色的液體。
結合她剛剛聞到的血腥味,她幾乎可以確定,這些暗紅色的液體很可能就是血。
而她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正躺在這個臺子上邊,而且身體無法移動。
正在這時候,遠處隱隱傳來腳步聲,伴隨著輪子在地面滑動的聲音由遠及近。
很快,一個戴著黑色口罩和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身材高挑清瘦,右手拖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行李箱,一步步向這邊走來。
因為口罩和帽子的遮擋,她只能看到男人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男人將行李箱平放在地上,視線向著她這邊看過來,眸中的冷意一點點消融:“姐姐,我回來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房間內響起,她莫名就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可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正想著,就看到男人將那隻巨大的黑色行李箱平放在地上,伸手將行李箱的拉鍊一點點拉開。
看清皮箱裡的東西瞬間,她莫名地心頭微顫,那竟然是一個蜷縮著的女人。
還沒從這震驚中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皮箱裡的女人拖了出來。
顧白薇納悶,他看上去清瘦,力氣倒是不小,幾乎是像拎小雞仔一樣將裡面的女人粗暴地拖出來扔到地上。
女人身上裹著的浴巾,隨著他的動作散亂開來,露出傲人的身體曲線,可自始至終男人都是看都沒看一眼,始終面無表情地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他找了根繩子將女人的雙手反綁,雙腳也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一頭散亂的長髮,遮擋住了女人的面孔,但不知道為什麼,顧白薇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
男人的動作很是利索,不一會就將女人捆得結結實實。
他將捆好的女人拖到水池旁的木樁子上,將人牢牢綁在上面。
做完這一切,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分別割破了女人的手腕腳腕。
一滴滴鮮紅的血跡順著女人被割破的地方流到水池裡,很快融入那些暗紅色的液體。
目睹這一切,顧白薇只覺得一陣惡寒,水池裡的血竟然都是這麼來的。
這些血少說也得有幾百升,一個成年人全身的血液總量也不過是42~48升之間。
要積累這麼多的血,得殺多少個人?
正想著,戴著鴨舌帽的怪異男人忽然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視線溫柔地注視著她。
“姐姐,你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說話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眼底一片溫柔、寵溺。
在他手伸過來的時候,顧白薇本來是想躲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完全無法控制身體,只能任由他摸了摸。
肌膚相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