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孔武的話,豐平一時有些傻眼。
他沒想到,他們如此隱秘的結義,竟然就這麼暴露了。
要知道當時在場除了孔武之外,可沒有其他人在場。
而豐平自二十四節谷出來之後,就一直和孔武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孔武根本沒有機會外傳。
再說他也沒有動機,此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還白惹一身騷。
至於跟在孔武身邊的儀琳三人,豐平在心中想了一下就將其拋之腦後。
三個走路都走不穩的小傢伙,能夠幹什麼。
就在豐平站在原地頭腦風暴時。
孔武見其自作聰明的樣子,不由開口譏諷道:
“別想了,你那腦子想不出來的。”
“有這閒工夫兒,你不如想想怎麼從你師父手中逃過一命吧!”
聽到孔武的話豐平一愣,隨即轉頭看著孔武不可置信的開口喃喃道:
“不可能吧~”
聽到這話,又見豐平一副不堪大用的模樣,孔武不由再次開口:
“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你個沒腦子的貨,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
聽到孔武的話,豐平整個人呆在原地,然後他就聽見孔武繼續說道:
“這段時間你就在我這兒吧!這事鬧大了火德宗不一定能護得住你。”
聽到孔武這話,豐平下意識就要張嘴反駁。
不過又想到孔武所說的這個特殊時期,張著的嘴緩緩合上了。
隨著孔武一起往正堂走,路上豐平瞥了一眼身旁的劉得水一愣。
隨即看向前面的高大背影說道:
“不對啊!既然你知道此事瞞不住,為何還同意得水與我等結拜?”
聽到這話孔武還首扭頭宛若鷹視狼顧一般,開口說道:
“你有你的選擇,得水也有他的選擇。”
“我只告訴他,與無根生結義有一份機緣,有機會能治他胳膊,我能保下他,怎麼選看他。”
“至於你,豐大俠到了那洞中酒就沒醒過,我跟你說有什麼用,能勸得下您?”
聽到孔武埋汰自己,豐平一時語塞,沒有反駁。
確實,當時在二十四節通天谷中之時,那兩日他確實喝了個痛快。
來到比華山上還大氣的華山正氣堂,眾人落座。
孔武這時再次將目光落在毋澄真身上問道:
“澄真師兄,卻不知師父是否還有其他安排?”
澄真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那倒沒有了,只是囑咐了我一句,不必急於回山,留在這兒給你幫幫忙。”
孔武聞言只是點點頭,也沒與澄真客氣,只是點了點頭,隨即打量了一下豐平開口說道:
“你火德宗可有什麼獨門的聯絡方式?比如說你們那個聖火?”
聽到這話,豐平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皈依聖火後,我火德宗弟子都會在宗內留下火種,可讓宗內知道外出弟子的生死,卻不能傳信。”
聽聞豐平這話,孔武點了點頭放下心來,對其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隨即孔武又扭頭看向澄真說道:
“澄真師兄,師弟有一事相托,還請師兄多關注一下近期江湖上的動靜,有這方面的訊息,可通知華山派掌門。”
說完之後,孔武伸手一指坐在主位的風清揚。
聽到孔武的話,不知內情的豐平和澄真都有些傻眼。
之前不管是在三一門還是在江湖賣藝的時候。
澄真和豐平都是見過風清揚的。
但是此刻一聽孔武說,風清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