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內急於作戰的風辰看了半天地圖也沒想到任何良策。“啊!這匈奴果然是讓人頭疼啊。怎麼辦?怎麼辦?”風辰急的抓狂,卻毫無辦法。“來人,去把蘇姻找來!”風辰想到上次給紅丸的蘇姻,希望她這次能給自己多提供點。沒有取勝之法,只能用藥了。“你找我呀!”歡快又激動的少女聲傳來,猶如寒冬的一陣春風。“嗯,有事。”風辰沒有她那麼開心,卻是緊皺眉頭。“那個紅丸,還有嗎?”風辰看著笑容僵在臉上的蘇姻,有些歉意地問道。“哼!沒有!”蘇姻一聽不是什麼好事,一下就蔫了。“姻兒,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對匈作戰一籌莫展,我必須用強硬之法破敵了。我希望你給我一些。”風辰苦求,卻沒有說出土壯的事。“真沒有了。最近忙的很,你劫的那批活牛羊導致很多餵養計程車兵得了布病。我這兩天才配出良藥,正在給他們醫治呢。”蘇姻一本正經道。“哦?布病是什麼?”“說了你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牛羊會患,也會傳染給人的一種傳染病。有三四天的潛伏期。致死率不高,但傳染性很強,讓人發燒,乏力,渾身痛。提前喝藥和治好的人短時間內不會再患。而且患病牛羊通常沒什麼大事,只是有點瘦。我也不會獸醫,我覺得是沒事。”“那為什麼不早說呀?”風辰有些驚訝道。“我都說了,不致命,而且傳染性強。給他們治好讓他們幹活就行了。免得你們知道都去看,又被傳染。”“哦。那人吃牛羊沒事嗎?”“只要全熟就沒事。你要沒事,我先走了。白雲姐和綠水姐還在醫治他們。”“就不能陪陪我嗎?你看我多孤單啊!”“拉倒吧,你可不孤單,你家義哥哥一天來八回都是少的!”蘇姻杏眼一翻道。“噗!還義哥哥,聽著咋這麼噁心呢?人家多正直,看你如白水。”風辰沒想到鄭義在蘇姻心中居然是這樣的。“他能不白水嗎?他男女都愛不得累死啊!”“行行。我說姻兒你累不累?你吃女的醋我理解,可人家鄭義礙你什麼事了?咋地?對你不色你不滿意啊?”“你……”
“風兄,風兄!”“你看看,他是不是又來了?真是煩死了!這是什麼人啊?”蘇姻一臉的不情願,起身就要離開。可鄭義是跑著來的,直接把蘇姻堵在了門口。“啊!嫂,嫂夫人也在啊!”推門而入的鄭義差點撞到蘇姻。“別瞎說,我不是!”蘇姻一點也不給鄭義面子,惡狠狠道。“這,這……”自覺第三次壞人家好事的鄭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鄭兄,不用管她,進來,關上門。”尷尬的鄭義看風辰還算正常心裡安分了不少。“鄭兄何事如此慌張?”“好事,你要的連弩做出來了。你看!”鄭義說完遞上連弩。風辰接過弩,只見此弩長約一尺,明顯比普通弩多個盒子。“風兄你看好了!”鄭義說完又拿過弩,只聽“咻,咻!”兩聲,兩支袖劍已穿過手指厚的木桌。“這?好強的威力。”“還行吧,只要拉住這個還能連射。一弩可帶三十支劍,這盒也可以拆。只是製作工藝複雜,短時間可能不能普及。這精準度一般,但減少了搭箭時間,我覺得適合群體作戰!”“厲害,實在厲害!”風辰豎起了大拇指。“你可別誇我了。這幾次來的都不是時候,不被你打死就行了。”鄭義苦笑道。“你可拉倒吧!再瞎說就打死你!”風辰笑罵道。“我已讓工匠趕製零件了。只是這工藝得保密,每個弩必須我親自組裝。”“對!這種東西千萬不能讓匈奴學會。其實我想到一個勝之不武的方法,正想和你商量呢。”“有什麼勝之不武的?他們民即是兵,兵也是民。幹掉他們就是勝利。”鄭義不以為然道。“那好吧,你聽聽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