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討厭翁若雲頂嘴,從不喜歡讓女人在他面前自作主張。
“臣妾累了,臣妾…嘔…嘔…嘔……”
翁若雲不敢直視秦溒冷厲的視線,嚇得想要起身離開時,拿手帕捂著嘴一陣乾嘔。
“來人,傳太醫!”
見翁若雲不舒服,秦溒急忙上前抱起她,聲大如雷般讓傳太醫。
“臣妾沒事!”
翁若雲自己都不知為何,有種莫名其妙害怕直視秦溒!
翁若雲看著秦溒依舊是那樣冷漠嚴肅,卻感覺他的眼神似乎像變了一個人?
“可能腹中胎動,你不用這麼緊張!”
翁若雲想要掙脫開秦溒的懷抱,卻被他抱的很緊。
“我想出去走,我真的不需要傳太醫!”
翁若雲想自己出去靜靜,她越發感覺自己已經被秦溒禁錮了自由!
“朕說你需要太醫便需要。”
秦溒根本不聽,而是語氣帶著憤怒,將翁若雲放回在鳳榻之上。
“我就想出去走走,秦溒,我真的不需要傳太醫!”
翁若雲看著秦溒,那越發喜怒無常的模樣,她越發想出去透透氣!
“啪!”
翁若雲的反抗,換來秦溒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皇后,朕擔心你出門摔著,著涼生病,要聽自己丈夫的話知道嗎?丈夫是你的天知道嗎?”
秦溒習慣了翁若雲的順從,討厭她反抗自己。
“你又打我?我到底怎麼了?”
翁若雲突然捱了秦溒一巴掌,捂著半邊火辣辣犯疼的臉,她有些想不通哭著質問。
“啟稟陛下,杜太醫來了。”
很快鄭瑜嬤嬤的聲音,秦溒便故作一副對翁若雲寵愛有加。
“為皇后診脈。”
秦溒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說完便離開了寢殿。
杜太醫六十,頭髮花白,為人仁慈,進來看著翁若雲那半邊紅腫的臉,便跪在鳳榻前為她診脈。
杜太醫不敢馬虎,仔細為翁若雲診脈後。
翁若雲的脈象很是康健,便行禮起身離開了秦殿。
當杜太醫走出立政殿,翁若雲便聽到秦溒與東方離,在立政殿門口發起了口舌之爭?
“國師,你可是朕的表哥,莫要惦記自己表弟媳,知道嗎?”
“若是惦記又如何?你越打皇后,皇后越想與本座在錢莊時的日日夜夜歡愛,你說她身上的齒痕是何人所咬?”
東方離身著灰白色的道袍,遠看他仙風道骨,言語間卻殺人誅心!
“本座的好表弟,日後本座每隔十五日,單獨見皇后娘娘一次,本座很喜歡,表弟這副看不慣表哥,又殺不了表哥窩囊模樣!”
東方離的話無時無刻在挑釁秦溒,他所說的一句話,似乎比刀穿透心臟般還要疼讓人痛苦!
“憑什麼?”
看著東方離那理所應當的要求,秦溒氣到忍無可忍!
秦溒氣急抓緊東方離的衣領,隱忍著怒意質問他!
“因為本座幫你逆天改命,遭了三年天譴,你卻將本座貶到偏遠道觀,自生自滅?憑什麼你可以娶妻生子?執子之手?”
東方離聽到秦溒的質問,便冷笑一聲怨恨他背信棄義!
“因為你害本座被天譴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三年之久的天譴折磨,東方離早已不是曾經那般心軟之人!
東方離紫唇勾起笑意,刻意諷刺秦溒。
“莫要忘了,沒有本座輔佐你,原先你也不過是個冷宮任人踐踏,下賤妃嬪所生的庶子!”
東方離的語氣滿是怒意與不甘的語氣,想到自己幫了個背信棄義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