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片地方完事之後,板房還能拆下來,挪走,我們在礦上都是那麼幹的,沒必要弄那種永久性建築。”
“而且現在的板房,保溫什麼的完全沒問題,比以前可方便多了。”陳建國給出方案。
“嗯,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一會就去找李大壯,問他去買建築材料,等建築材料一回來,咱們就開幹。”
陳峰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沒想到他爸跟他想的完全一致。
“行,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肯定給你乾的闆闆正正,一點差錯都沒有。”陳建國拍胸脯保證。
能幫上自己兒子的忙,這才是讓陳建國最開心的事,要是一直蹲在家裡,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那才是讓陳建國感到最挫敗的事。
兩個人看了一會,就開車回去了,直奔李大壯家而去。
李大壯聽說了陳峰的來意,立馬掏出手機,毫無保留的給他看報價,還有進貨渠道。
進貨渠道就在縣裡,需要的話,明天就能送到。
三個人商量了好一陣,最終才確定要蓋多大的板房,買多少材料。
而在他們如火如荼的準備開礦事宜的時候,馬村長坐在後悔椅上,戴著手銬,面如死灰。
“說,都還有什麼事,能交代的趕緊交代,別等被發現就晚了。”對面的帽子叔叔壓迫里拉滿的詢問。
自從坐上了後悔椅,馬村長就一言不發,因為他知道,他說什麼也沒用了。
他對自己的結局,相當清楚。
等判完了,估計自己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一回事。
只是他一想到,陳建國老婆孩子熱炕頭,而自己只能在這坐冷冰冰的後悔椅,他就極其不服。
憑什麼他就能回去,而自己就要遭受這種待遇!
他知道,陳建國現在肯定已經回家了,自己一走,他就再沒有顧慮了。
越想村長越窩火,他不服,他肯定不服啊。
既然自己都進來了,那你也給我進來陪我吧。
“我舉報,我們村裡有一個逃犯。”
想到這,馬村長終於抬起頭開口。
“嗯?說說看,怎麼回事。”帽子叔叔聞言追問。
“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們村有一個叫陳建國的人,他拿著武器,打斷我四根肋骨,後來就跑了。”
“我估計他現在已經回村了,你們快去抓他。”馬村長越說越激動,猛地一掙手銬,看著帽子叔叔。
“二十年前…打斷你肋骨?”帽子叔叔一聽這話,眉頭都皺到一塊去了。
“你怎麼早不報警,你還有證據嗎,這都過了案件追溯期了啊。”帽子叔叔無語的說。
打斷肋骨,也就判個幾年,這都二十年了,先不說有沒有證據,追溯期都過了,怎麼抓?
“我這個或許是太輕了,可是他當時還打斷了張瘸子的腿,還有他弟弟,他直接一鍬打成了癱瘓,現在都臥床不起!”
“這沒過追溯期吧,這麼重的罪。”馬村長眼裡帶著希望的問。
“直接把人打癱瘓?這個倒是很嚴重,你具體說說他們都叫什麼名字。”帽子叔叔已經準備去調查了。
馬村長一聽就來勁了,連忙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帽子叔叔,當然是添油加醋的說。
“行,我們知道了,你繼續交代你的問題。”帽子叔叔記下來,準備明天去走訪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只要你們能抓住他,我什麼都交代。”馬村長也是豁出去了,就要跟陳建國自爆。
眼看馬村長這樣說了,帽子叔叔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準備走訪回來再說。
而馬村長一想到馬上陳建國也要進來陪自己,他就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