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峰哥揣著。”李春來將金子扔給陳峰。
陳峰接住揣在兜裡,幾個人就那麼坐在坑底。
“歇一會,來,抽根菸,真別說,這底下還挺避風的,就是有點冰屁股。”李春來給大家一人遞了一支。
“起碼煙能點著,這要是在上面,別說抽菸了,抽風吧直接。”黃飛吸了一口說。
“峰哥選好下一個位置沒有?”林年問道。
“哪有,一會再說吧,慢慢找,不著急。”陳峰看了眼手機,現在才剛十點。
幾個人就在下面聊了一會,才爬了出去,準備去挖下一個坑。
只是剛一出去,那狂風就迎面而來,吹得幾個人直眯眼。
“我想回去了。”黃飛用胳膊擋住臉說。
“那你回去吧,晚上直接在坑裡住得了。”李春來頂著風說。
“咋的,你還要給我埋了啊。”黃飛問。
“快回車裡吧,這風太大了。”林年說著直接跑回了車裡。
三個人說著都跑到車裡,只剩下陳峰一個在外面孤零零的頂著大風。
“我怎麼突然感覺有系統也不是啥好事呢。”陳峰狠狠的呸了一口鑽進嘴裡的沙子,往前走去。
而在車裡的三個人,就那麼吹著暖風,看著陳峰低頭往前走。
“嘖嘖嘖,你說咱們這好嗎,讓老大自己在外面遭罪,咱們在這吹著暖風享福。”李春來感慨的說。
“那也是沒有辦法,其實我很痛心,奈何無法幫他分擔啊。”黃飛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出哪裡痛心。
“確實,痛的不行,太痛了。”林年搓著手嘿嘿笑道。
陳峰大概得走了兩百多米,終於敲定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地方。
“就這吧,不管多大都是肉啊。”陳峰說著就轉身用力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過來了。
“峰子幹啥呢,我怎麼看著像是在招手?”
黃飛坐在駕駛位上伸頭問道。
“是嗎?看著不像啊,是不是凍的在那活動呢?”李春來也看不清,不禁猜測說。
“是,就是活動呢,你看他還來回動胳膊,這跟我們上學時候的廣播體操動作一模一樣。”林年無比確定的說。
“峰子心真大,大風小嚎的還坐上操了,你倒是回去再練啊。”黃飛說著自己都笑出了聲。
而陳峰在遠處,無論是揮手擺臂,還是航母艦載機起飛手勢,對面那輛霸道始終無動於衷,到最後陳峰晃的胳膊都酸了。
“媽了個批的,這幫龜孫在幹啥?”
陳峰氣的掏出手機,直接打去了電話。
“你們踏馬的在車裡下崽呢,過來啊!”陳峰對著手機大喊。
“臥槽,你不是在做廣播體操熱身體啊,我們還以為你在做操呢。”黃飛一聽連忙掛檔往前開,滿臉尷尬。
“我踏馬頂著大風做雞毛操,你們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陳峰聞言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頂著大風做廣播體操,這是人能有的腦回路?
“馬上馬上。”
黃飛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瑪德我就說他在叫咱們,到底誰說他在做操的,都怪你倆。”黃飛埋怨一聲。
“就是,人家一看就是在叫咱們過去,春來你老在那說他在做操。”林年也附和一聲。
“嗯?”
李春來被說的都懵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吧,自己說了他在做操嗎,那不是你說的嗎,丫的還賴我。
而陳建國在看到他們過去後,不用叫都明白怎麼回事,這是又找到了一個點,他開著挖掘機就趕了過去。
陳峰隨手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