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洛的話說得一套一套的,直說得齊雲沐和楚子安心花怒放。
哈哈哈,乖乖這話正話反說,有水平。
這一次,楊吉全在劫難逃了。
一眾大臣越聽越心驚,一個個暗戳戳吐槽。
我去,楊吉全怎麼這麼臭不要臉?
跟褔樂郡主一個孩子比賽,堂堂王爺竟然輸不起。
關鍵吧,褔樂郡主後面的話,讓你乾王可是翻不了身了。
聽聽,又是作對,又是誣陷,又是謀害的,哪一個不是重罪?
楊吉順和楊瑞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福樂郡主小嘴叭叭叭地一說,怎麼感覺楊吉全越來越罪大惡極了?
放過他?怎麼可能?
楊吉全欲哭無淚,早已經滿身冷汗了。
臭丫頭,你這是為本王開脫嗎?你純粹是把本王放到風口浪尖上了。
就憑你這段話,本王還能有好嗎?
果然,秦璃洛一句“太上皇,你覺得呢?”楊瑞立馬發話了。
“福樂郡主,這個逆子心胸狹隘,唯利是圖。身居王爺之位,卻不思報國,心中只想著皇權爭鬥,甚至還誣陷宸王及宋丞相。這種胸無大志,不仁不義之人,孤怎麼會輕饒他?來人,把楊吉全打入大牢!”
“是。”
過來兩名侍衛,像拖死狗一樣把楊吉全拖走了。
處理清了楊吉安和楊吉全,楊吉順從懷中掏出金鷹令,恭恭敬敬地衝著楊瑞說道。
“父皇,您如今已經回京,兒臣就把這金鷹令歸還紿您。”
楊瑞聽了擺擺手。
“宸王,不可。這金鷹令既然已經給了你,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可是父皇……”
“宸王,沒有什麼可是,你好好收著便是。”
“是,兒臣遵命。”
楊瑞看了看文武百官,略顯疲憊地說道:“孤今日有些累了,先散了吧。”
下了朝,楊瑞沒有休息,而是請齊雲沐、秦璃洛和楚子安到御書房議事。
一同去的,還有楊吉順、宋宏達和五皇子,裕王楊吉平。
大家就座,楊瑞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戰王,剛剛孤在大殿上的想法,被那兩個逆子給打斷了。現在孤再重新問一遍,我西兆願意與南夏百年交好,永不起戰事。戰王,你可願意?”
齊雲沐微微一笑。
“兩國交好,不起戰事,不但是朝堂之福,也是百姓之福,本王自然願意。”
“好,孤讓宋丞相起草一份和平條約,如果戰王沒有異議,咱們就此簽定如何?”
“可以。”
“孤還有一事,說出來,有點兒愧對戰王、福樂郡主及楚公子。”
秦璃洛聽了,好奇心大盛。
“太上皇,什麼事啊?”
“福樂郡主,你最後一天給孤扎針的時候,孤曾給了你兩封信。一封是給宸王的,一封是給蘇丞相的。但是你們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孤還分別給他們兩人寫了封信,並讓侍衛親自送了過去。”
“當時孤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先給他們兩個送個信,讓他們對你們有個初步瞭解。但是這件事情沒有跟你們明說,顯得孤有失仁義了。”
一聽這話,楊吉順就顯得不自在了。
“父皇,這事兒臣做得也不地道。兒臣雖然收到了父皇的信,但是也不確定戰王及福樂郡主會是什麼態度,所以在見到他二人時,並沒有說出父皇提前給兒臣送信的事情。”
“結果一開始沒說,到後來就更沒法說了。這事兒臣每次想起來,心裡都覺得羞愧難當。可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希望戰王和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