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低頭打來自己竹編的箱子,身後的阮經奇已經上臺把功課提交完。
阮綿綿翻了三遍都沒有找到自己寫過的功課,反而是那一張張畫著王八的白紙在嘲笑著她。
“阮經奇!”阮綿綿怒道。
身後的阮經奇立馬低下頭腦袋,假裝聽不見。
“英候,你的功課呢?怎麼還不交上來?”夫子聽到她的聲音,立馬不滿出聲道。
阮綿綿無語,阮經奇這貨果然把功課和自己偷樑換柱了。
阮綿綿咬牙切齒的回道:“我…沒寫……”
“沒寫你還這麼理直氣壯!”夫子走下來,拿著戒尺,指著阮綿綿後又落在了旁邊面無表情的暨蘭安身上:“還有暨質子,你也交了白卷。你們兩個,出去罰站!”
阮綿綿:“……”
暨蘭安倒是淡定起身:“是!”
阮綿綿不情不願的起身,離開之時狠狠地踹了阮經奇一腳。
阮經奇被踹飛出去,桌子都差點倒了。
夫子在後面大聲補充:“阮綿綿,你再加半個時辰!”
門外。
阮綿綿和暨蘭安並行而立,他們的對面正好對著甲子班的視窗,甲子班的眾人全部看好戲的欣賞著他們兩人,竊竊私語笑著什麼。
月長卿正坐在窗外,側眸視線落在阮綿綿的身上,神色淡然。
旁邊的四皇子卻是湊近他的耳邊:“這阮綿綿真是絕了,不愧是名副其實的草包。就她那樣,怎麼配:()玄學王妃下山後,全京城都開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