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八鼻孔粗重地呼吸,“該死的傢伙,他說怕我們有埋伏,自己開了空間戰場。”
青衣男子晃了晃手裡的金絲大環刀,刀上穿著的每根金環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三打一還怕什麼,走。”
紅衣男人從肩膀抽出縛在身後的寶劍,跟著青衣男子。
劉老八嘴上勸著,“嶽千樓,倪飛羽,我們還是小心為上,週六安此人狡詐無恥,偷襲埋伏無所不用。”
紅衣男子嗯了一聲,對著青衣男子囑咐,“千樓,老八說的對,週六安此人崛起時間雖短,殺過不少妖,還抓住懸賞榜上的何京京。實戰經驗肯定比我們豐富,所以還需謹慎一些。”
嶽千樓雖然面露不耐,腳下慢了下來,掏出一顆珠子啟用,身外罩上白絮狀的防護。
劉老八和倪飛羽也給自身加了防禦,仨人點頭投以鼓勵的眼神。
進入空間戰場,週六安抱肩膀,“你們仨磨磨蹭蹭,莫非是大戰前夕還要多人運動放鬆。仙人家族子弟只顧著褲襠裡的事,怪不得妖魔如此猖狂,你們啊太不爭氣。”
“你裝什麼大輩,還敢來教訓我們,今天我們也不要你的狗命,跪在地上給劉老八磕頭賠罪。還有,交出洪媽媽。”
倪飛羽劍尖點著週六安,“我姑姑還有她隨身的丁媽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我若說我不知道,你們信嗎?”週六安扔掉菸頭。
“週六安你一貫巧舌如簧,黑的說成白的,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劉老八啊劉老八,打扮像個爺們,行為像個娘們,你裝什麼跨性別打扮呢。讓別人被你個性吸引,玩的還是狗女那一套,你聽聽你說的話有邏輯嗎?”
“內個內個紅衣服和青衣服的,你們說說,剛才劉老八這段話是不是跟放屁一樣。你們問我問題,她說一個字都不信,最怕隊伍裡出現一頭豬,還是裝中性的嬌滴滴娘們。”
劉老八手上還是那對金色圓環,“週六安,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女人,手下見真章吧。”
“等我問完話的,反正這小子跑不掉。”嶽千樓攔住她,嗔怪了一眼,搗什麼亂。
“我乃嶽門嶽千樓,週六安,昨晚洪媽媽找你詢問那個小女孩禮儀的問題,為何去而不返?你把她怎麼樣了?”
“誰是洪媽媽,你們岳家的人我都得認識,以後丟條狗也來找我。”
“別裝糊塗,昨晚離開時候你們還遇到了。”
週六安一拍巴掌,“哦,那個雞皮鶴髮的老太婆啊,她大半夜到我一個小夥子家裡幹什麼?你們岳家的人好沒禮貌,什麼事不能白天說,晚上讓一個又老又醜的老妖婆登門,嚇到我怎麼辦,幸好我沒遇到,不然昨晚我要做一宿噩夢。”
嶽千樓手中大環刀極速抖動,週六安的嘴太賤了,他忍不住想砍爛那張臭嘴。
倪飛羽一步向前,“週六安不要插科打諢妄圖矇混過關,我問你,我姑姑倪夫人和丁媽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還有我表妹練紅衫考核被殺,是不是也與你有關。”
“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怎麼知道我來此處的。”
嶽千樓得意一笑,“週六安,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清妖司五百年的天才,在神族和仙人家族眼裡你就是個跳樑小醜,兩根指頭輕輕一捏就能決定你的生死。”
“不敢回答嗎?是你媽跪舔了韓監司得到的訊息,嶽門犧牲夠大的呢,為了我的訊息犧牲自己母親。”
“放屁,放屁,是很多人要你死,神通管理處,蛟龍道衙,清妖司都想讓你死。”
“千樓慎言。”老劉八沒來得及截斷嶽千樓的憤怒。
“怕什麼!”嶽千樓甩開拉著他的劉老八,“他今天必須死,羅海,韓監司都想他死,他在平西郡再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