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趙天良,姜溪回頭去找陸清悅,
陸清悅施了一禮:“多謝姜二公子出手相助。”
“舉手之勞罷了。”姜溪問起,“你的傷如何了?”
“已經好全了,大恩不言謝,我日後定竭盡所能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姜溪搖頭:“要說謝,夫人對我才是大恩。”
而後,他壓低聲音道:“是我去晚了,害你受了那麼多傷。”
陸清悅聽出了他話裡的言外之意,詫異抬眸,這麼說,他知道她是那名面具女子。
那他應是燕聿派來救她的,那他豈不是知道她和燕聿的關係。
陸清悅忽然生出了幾分彆扭,姜溪卻神色如常。
姜溪倒是沒想那麼多,當他看到自己要守著的人是陸清悅,而她還因為他來晚了,受了那麼多傷時,他差點兒被氣昏了頭。
孟素輕尋著趙天良而來,趙天良那廝,一不注意就跑沒影了。
她悶悶地甩了甩手上的帕子,正要轉身回去,卻看到了站在一起的姜溪和陸清悅。
她躲了起來,悄悄盯著兩人,她現在對於姜溪,更多的是不甘心。
看著兩人相談甚歡,她心中那道不甘之火驟起。
陸清悅此人真會勾三搭四,前腳才勾搭完趙天良,後腳又搭上了姜溪,還真是一刻都不得閒
這樣的人,姜溪到底是怎麼看上她的,難道就因為她那張臉皮麼。
陸清悅與姜溪說完話,往這邊走來,孟素輕連忙找地方躲了起來。
待陸清悅走後,她回頭看了一眼,姜溪也已經走了。
她懷著一腔嫉火地往回走,段嫆抱著雙臂在等她。
“你去哪兒了?”
孟素輕語氣不好:“自然是去找夫君了。”
“已經找到了,跌了一跤,這會兒在別處歇著呢。”
段嫆繞著她走了半圈:“趙天良喜歡陸清悅,這事兒你也看出來了吧。”
孟素輕沒心情兜圈子:“你想說什麼?”
“陸清悅與我哥哥和離了,趙天良早就蠢蠢欲動了。”
“再來一人與你我爭搶,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何況還是趙天良惦記了那麼久的人。”
一見到陸清悅,趙天良的眼睛都看直了。
分明她們兩人的容貌也不算差,但趙天良從沒用那種目光看過兩人。
孟素輕施施然:“我是正妻,有郡王妃替我撐腰,倒是不怕,只怕你的地位比我危險些。”
段嫆撇嘴:“你以為陸清悅是簡單的人?光是她那副容貌,就能勾得不少男子心猿意馬。”
“趙天良倘若一心撲在她身上,你縱使有郡王妃撐腰又如何,能比得過她?”
孟素輕:“那你想怎麼做?”
段嫆回首道:“不如我們二人聯手,對付她。”
孟素輕哼笑:“你怕不是自己對付不了她,想拉我下水吧。”
段嫆反問:“難道你不厭惡她嗎?素輕,我們好歹曾是閨友,也就是說,我們才是一路人。”
稍後,其他人陸續到了,王氏和段衡帶著溫知意來了。
府中沒有主母坐鎮不行,對外,溫知意身為平妻,現在就是少將軍府的主母。
等得無聊的夫人貴女們一下子來了興致,她們期待起了陸清悅與少將軍府的人碰面的時刻。
和離的內情,大家或多或少猜到一些,下人下毒,王氏和段嫆合力抹黑陸清悅的名聲。
下人還是王氏身邊的老人,要說王氏完全不知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有主子的吩咐,下人哪敢妄自行事,多半是下人替主子背下了罪名。
這樣處處算計兒媳婦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