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低賤的奴才手腳不乾淨,偷了我們主家的東西,我們奉命來抓拿他回去。”
“那天我們親眼看到他被你們帶走了,至於我們主家的身份,說出來怕嚇死你們。”
那人拿出了一方賣身契:“喏,這是那賤奴的賣身契,還請你們把人交出來。”
齊羨急忙對陸清悅解釋:“不是的,我沒有偷東西,夫人,我說的話才是真的。”
他舉起三根手指:“我以生命起誓,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陸清悅情緒起伏不大:“反正我也要送你去官府,是不是真的,很快就知道的,不過,他們拿的,真的是你的賣身契?”
齊羨:“不是。”
陸清悅朗聲:“綠玉,讓他們人讓開。”
那人冷然:“難不成你們要包庇一個手腳不乾淨的賤奴?”
陸清悅:“綠玉。”
綠玉鑽了回來,陸清悅在她耳邊耳語了好些會兒。
綠玉重新鑽了出去,高聲道:“既然你們說那奴才偷了東西,那肯定不能輕饒了他。”
“我們正好要送他去見官,走吧,你們也跟我們一起去。”
領頭那人錯愕:“什麼?”
隨後他連忙說:“不必麻煩了,只需把人交給我們,我們帶回去給主家處置就好。”
“那可不行,我們家主子最是嫉惡如仇了,這樣的奴才,必須得送到官府去。”
那人臉色不太好看:“這是我們主家自己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插手。”
綠玉又道:“不行,我們家主子也丟了東西,這就不單單是你們主家的事情了。”
馬車裡無端端被‘冤枉’的齊羨:這也行?
那人稍微有些急了:“丟了什麼東西,我們主家會賠給你,你們只管把人交給我們。”
綠玉:“我們家主子丟的可是無價之寶,必須要見官,來人,開路。”
那群人蠻橫地站在馬車前,沒有挪動半分。
陸清悅清亮的嗓音從馬車裡傳出來,落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怎麼?你們不願意讓路,莫非是你們指使那奴才來偷了我的東西,所以才急著帶他回去銷贓?”
她反手把一口鍋甩到他們身上。
齊羨不禁驚訝,她好生厲害,幾句話就把自己轉到了有力的位置。
一群人面面相覷,那領頭的陰著臉道。
“看來你們是存心包庇那奴才了。”
綠玉:“放屁,我們是要送他去見官的,不是說了讓你們一起來麼!”
“分明是你們心裡有鬼,不敢去見官,才來栽贓我們!”
那人徹底急了:“少廢話,快把那奴才交出來!”
一群人慢慢朝馬車圍了過來。
綠玉冷嘲:“喲,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啊?”
冬日的京城稍顯冷清,但也有不少人,不過他們大多是平民百姓,最多隻敢在旁邊看個熱鬧。
領頭的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姓齊那小子見了官,麻煩就大了。
“都給我上!”
一看要打架了,旁邊圍觀的人紛紛躲了起來。
齊羨看著旁邊鎮定的陸清悅,自己的內心竟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那一群人的拳腳功夫,真比不上陸清悅特意花重金請的護衛。
不一會兒,那群人就被打趴在了地上,那領頭的咬牙切齒。
“你們真不怕我們主家追責!”
綠玉:“有本事報上名來。”
你們敢在京城鬧事,那才是真夠頭鐵的。
“我們主家姓徐!”
這一幕,陸清悅莫名有點兒熟悉,曾經也有個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