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門下榻的客棧內。
“你可知犯了什麼錯?”此時坐於客棧一樓的錢禮看著跪在面前的司琉道。
此時的司琉從昨天晚上一直跪到現在,眼神變得恍惚道:“不該為報復於默,與恆名派結仇。”
“不該私自在盲山算計於默。”
錢禮搖頭。
司琉想了想,繼續道:“不該瞞著師父,讓師父替我操心。”
錢禮再次搖了搖頭,眼神中對司琉充滿了失望。
司琉也有些疑惑,錢禮到底是何意?
隨後錢禮眼神犀利道:“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太蠢了,如果要做一件事,就要好好謀劃,達到一擊致命。可你,兩件事的謀劃沒有一件讓人滿意的,反而連累了整個玉顏門。”
司琉點頭,想起錢禮平時對他的教誨,這才明白過來道:“徒兒謹記。”
錢禮看著司琉繼續道:“玉顏門以暗器為根,可你現在還不夠狠,什麼時候像毒蛇一樣出其不意、一擊即中,你才能真的成為強者。”
“看來你需要好好長個記性了。”
司琉再次點頭道:“徒兒會好好反思的。”
錢禮看了看旁邊的弟子道:“司琉違反派規,打一百棍,以示懲戒。”
“師父。”此時旁邊一女子跪地祈求道。
“師兄也是一時失誤,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女子面容嬌美,名為基蘭,司琉的同門師妹。
錢禮沒有理會基蘭,眼神平淡的看了看旁邊弟子。
弟子心領神會,立刻將司琉帶下去按派規處置。
基蘭也趕緊跟了出去。
“蘭兒,等下給你師兄把藥送去。”錢禮隨手將手中的藥,飛遞給基蘭道。
基蘭拿著藥,慌張的向外面走去。
。。。。
某處小鎮。
一處兩間的茅草房外,有兩人。
女子正洗著衣服,眼神漂浮的盯著前方心事頗重。
“清竹,我幫你吧。”此時男子走了過來,溫柔的說道。
正是武安、吳清竹二人。
吳清竹按照於默給的地址找到武安,兩人商量之後,決定退隱江湖,找到這一處僻靜之地隱居。
吳清竹搖頭道:“做娘子的給夫君洗衣服是應該的。”
武安把吳清竹輕輕的推了過去,笑著道:“夫君照顧妻子也是應該的。”
吳清竹應了一聲,聲音中聽不出歡喜。
默默的坐在一旁看著武安,似乎在重新認識他一樣。
“清竹,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也察覺到吳清竹有些不對的武安問道。
“奧,可能是想師父他們了。”吳清竹心不在焉,也趕緊敷衍一句。
聽了吳清竹的話,武安也不再搭話,默默的洗著衣服。
“安哥,我去給你做飯啦。”吳清竹隨口說道。
武安也隨意的點了點頭。
見吳清竹進屋,武安趕緊將衣服晾在衣杆上,看了看廚房沒有動靜,這才悄悄的對著外面走去。
從廚房的窗戶處,吳清竹見武安又走了出去,也放下了手中的水瓢,趕緊跟了上去。
武安每走一段路,就下意識的回頭看看,生怕有人跟蹤,後面的吳清竹也是小心翼翼。
沒多久,武安來到鎮上的一間酒樓,見四下無人,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吳清竹緊跟其後,跟了進去,慌張的用手擋住自己的臉龐,眼睛四處的尋找。
只見武安正與一箇中年男子交談,隨後男子交給武安一張紙,看了一眼,武安也趕緊收了起來。
“此處偏僻,並沒有人認識我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