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呢?”為了能好好說話,溫眠快速嚼吧嚼吧嘴裡的草莓,想快點嚥下去。
看起來更可愛了。
“那個,你,你好漂亮,聲音也好聽。我想和你做朋友。”娃娃臉上浮現出害羞的神色,謝棠紅著臉朝溫眠伸出手,眼裡都是期待。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突然扭捏了起來。
周應淮的雷達報警立刻響起,“棠棠…………”
“你閉嘴。”謝棠保持微笑看著溫眠,一個肘擊把周應淮杵走。
“那個……他……”
“他不重要,我們認識比較重要。”
“哦……我叫溫眠。”溫眠試探著把手放在謝棠手上,立刻被握住晃了晃,好軟,好滑,指頭好細……
如果溫眠能聽到謝棠的心聲,肯定會發現自己又招來了一個小變態,可惜他聽不到。
臉上的笑容擴大,謝棠聲音清脆,“我叫謝棠,海棠的棠。”
他可算知道為什麼沈敘會被迷的團團轉,白羽會嫉妒成那樣了。
沒有人看到會不心動。
同樣一開始就格外關注溫眠的是白祁安,不,現在應該叫司祁安了。
白祁安回來除了報仇拿回司家,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改回媽媽的姓。
不過只是借先前自己的勢力幫著掩蓋了幾樁地上的犯罪產業,帶來點好處,白靖川那老東西就以為他是真心實意回來幫白家的呢,果然是老了,腦子都不好使了。
殊不知讓他涉及的越多,手裡掌握的白家這一家三口犯罪的證據就越多。
離他死也就不遠了。
他就是你們一直說的那個“他”,真是漂亮又脆弱。像只小羔羊。”
沒想到沈敘揹著他吃的這麼好。
“雖然沒見過,但眠眠每次從我們這聽到你的事,老是哭的稀里嘩啦的,又心疼,又生氣。”霍珩摟著自己老婆的細腰,從司祁安手裡拿走香檳。
“為了身體健康,還是少喝點酒。”
司祁安微抬眼睫,懨懨的看霍珩一眼,沒就能不能喝酒繼續爭辯,他現在的興趣全在溫眠身上,“我看白羽那傢伙不懷好意,不會傷到他吧。”
“不會。”
“那我們去逗逗他。”
懷裡一空,霍珩立刻追上去,“老婆你收著點,人家膽子小。”
和謝棠一樣,司祁安完全不聽話。
“你好溫眠,我是司祁安。”
溫眠轉眼看到司祁安,他的手又被握住了。
“你好……我認識你的,小敘哥哥經常和我說起有關你的事。”眼前的人臉上是病態的白皙,雖然高,但卻極瘦,單薄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走,好像一朵在冬日風雪裡艱難求生的嬌花,很快就會凋零。
和溫眠想象中的有點一樣,又有點不一樣,他以為有那樣悲慘經歷的人會是陰鬱,充滿仇恨的,可司祁安並不是這樣的。
他笑的瀲灩,給人一種慵懶溫柔,很向上居家的感覺,除了過於單薄病弱點,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他站在旁邊讓人覺得很舒服,像很會照顧人卻有一定距離感的哥哥。
“眠眠,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霍珩哥。”溫眠朝霍珩禮貌笑了笑,想把自己的手拿回來,但抽不動,司祁安的手勁好大。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拉住他的手不放,最近這麼做是一件什麼很流行的事情嗎?
小羊努力忽略變態們的變態行徑。
“你很厲害,也很堅強。”溫眠由衷的說,少年的眼神明淨澄澈又無比坦率。
司祁安都恍惚了一瞬,他定定看了溫眠幾秒,沒忍住問,“你聽過我那麼多可憐的經歷,為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