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過屋子裡的溫眠從小到大的照片,和一些不知道多久之前的小玩意兒,溫眠拿了只青蛙公仔坐上前兩天新曬的床鋪,勻稱的小腿晃悠,“好多之前我的東西都還留著,好久沒看到,現在拿來玩兒還挺新奇的。”
看到這些還真是讓溫眠回憶起以前的日子。
“爺爺疼小羊,恨不得關於你的一切都留著。”溫灼把行李箱推進屋裡,開啟幫溫眠收拾,畢竟這次回來要住八九天這麼久。
過了一會兒,收拾完所有的溫灼合上小黃鴨行李箱站起來,他走到溫眠身前俯身揉揉頭,“好了。需要我陪你午睡嗎?小公主。"
“不用,我自己能行。”溫眠拒絕。
“那洗澡呢?”溫灼不死心的繼續問,想找個理由和親親弟弟待在一起。
“也不用,我也能行,就是身體差了點,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什麼都要人陪著。哥哥你還是快去整理你自己的房間吧。如果有需要我會翻你的牌子的。”
溫眠咕噥道,下床推著溫灼出門。
身後的木門“砰”的關上,溫灼轉身失笑,他朝裡面喊,“有事一定來找哥哥!”
門內沒有溫眠的聲音傳來,可能是門太隔音了,沒聽到。
溫灼又看著門上的雕花站了幾十秒,留下一句“小臭鬼。”走了。
送走溫灼,溫眠先洗了個澡,然後換上暴怒小恐龍睡衣爬上他的圓形雕花檀木大床,毫無形象的盡力舒展四肢,最後抱著被子團成一團陷入了夢鄉。
儘管知道里面不會聽到外面的聲音,來來往往的傭人經過溫眠門前時還是儘量放輕聲音,害怕擾到這小祖宗清夢。
許是家裡太過熟悉舒服,溫眠這一覺睡了好久,直到下午四點都沒出門。
溫灼合同都看了幾份,手機上的弱智小遊戲都通到了第幾百關,才捨得叫溫眠起床。
輕輕推門而進,溫灼拉開床帳,直接坐在溫眠床上,“起床了。”溫家叫人起床的方式都是一樣,就是直接把人拉起來。
正好好睡著被突然拉起來的少年含糊不清的嘟囔,“……好睏……我不想起床……”
“今天睡太久了晚上容易睡不著,爺爺和婉碗都叫你出去玩呢。難道小羊想被小朋友笑話是懶蟲嗎?”
“笑話就笑話”溫眠腦袋一歪,撞在溫灼的肩膀上面,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漂亮的眸子中氤氳著溼潤,瞧上去呆呆的,臉上還有睡出來的紅痕。
眼神沒有焦距的發了會兒呆,他才慢半拍的清醒過來,軟綿綿的問溫灼,“現在幾點了?”
“快四點半了,小羊這一覺睡的可不短。”溫灼拍了拍他迷糊的臉,然後帶著人洗漱,穿外套,毫不馬虎的把溫眠收拾好才牽著他出門。
溫老爺子已經在等著他了。
一見到溫眠就招手讓他過來,並一邊趕溫正言,“下棋的人來了,你不樂意就帶著你的臭臉一邊躲開,別耽誤我和小羊。”
“爺爺,爸爸。”溫眠來了先叫人。
正好溫老爺子趕人,溫正言就站了起來,“小羊睡的好嗎?臉怎麼這麼紅?”都快成溫眠每次睡醒都要問一遍的口頭禪了。
他摸摸溫眠滑嫩的臉,對任何一點小細節都非常關心。
完全不像剛才在老爺子面前黑臉嗆人的樣子。
“睡的很好,臉應該是壓到了,過一會兒就會消吧。”溫眠從善如流回答,就算放在正常人身上是再微不足道的一點,他都會收到很多關心。
他覺得這群大人對自己的關心實在是到了過於緊張的地步。
但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個脆皮中的脆皮呢。
整個下午什麼都沒幹,就睡醒陪溫老爺子下會兒棋,順便聽他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