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家裡人吃完午飯,徐子傑從空間庫房的陳列架上拿了一個和田羊脂白的平安無事牌。這牌子看起來簡單,不顯山不露水,但雕工上乘,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是名匠出品,放到前世的拍賣會上,至少都是千萬起價。
開車來到軍區大院門口,仍然是讓哨兵幫著打電話叫許朵朵。
這丫頭還真的在家,看起來上次給她講的還真的聽進去了;等了一小會兒,許朵朵就快步走了出來,雖然沒像上次那麼激動,但小臉還是紅撲撲的,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子傑哥,你這是要走了嗎?要去的地方遠嗎?路上安不安全?”開口就是一個靈魂三問。
“可以啊,你這小妞,竟然猜到我要走了。不錯,看樣子不是真的傻。我也可以少擔點心了。”
“哎呀,你不要這樣說人家嘛,人家其實一直都不傻,就是太:()穿越成60年代小族長的暴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