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姜喬被裴宴州緊緊壓在床上,眼淚像是珍珠從眼眶流出:“你給我滾,滾開!”
裴宴州眼神極冷,一手捏住她的雙手,一手掐住她的臉頰,近乎瘋狂地吻了上去,骨子裡的嫉妒像是毒藥滲入到他的五臟六腑,折磨地他渾身發疼。
“公主儘管掙扎,你只能是我的!”
衣帶被解開時,姜喬掙扎的更厲害。尖銳的指甲不斷地劃過他的面板。
在這樣的抓撓下,裴宴州卻愈加狠厲,薄唇在她的脖間反覆吮吸啃咬,逼得她哭出聲來。
“公主乖一點。”裴宴州在她耳邊親吻著,聲音卻冷的刺骨:“否則,我真的要了你。”
姜喬不敢動了,瑟縮地閉上了眼。
裴宴州見她終於消停下來, 手指慢慢順著她的脊背劃過。粗糲的觸感在嬌嫩的面板上帶起一串酥酥麻麻的電流。
姜喬身體微微發軟,卻不敢再發出聲音。
裴宴州惡劣地挑逗著她的敏感,欣賞著她紅著眼睛卻隱忍的樣子。
姜喬抓緊他的袖子:“讓、讓我和母后見一面,好不好?求你了。”
“可以。”裴宴州的手在她發燙的臉頰劃過,“那公主想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姜喬直直地看著他:“只要你讓我見母后一面,我可以嫁給你。”
裴宴州手指一頓,臉色卻陰沉下來:“公主倒是願意犧牲。”
為了別人,願意嫁他?就這麼勉強嗎?
姜喬不知道他為什麼反倒生氣了,想起眼下自己的處境,她垂下眼:“你不想娶,我也可以......”
“你可以什麼?嗯?”裴宴州打斷了她的話,將她的下巴抬起,生氣到了極致反倒笑了:“可以為奴為妾?公主,你竟然為了別人這麼糟踐自己?”
姜喬眼圈紅了:“我落得今日地步,還不是拜你所賜?你說這話,不覺得太虛偽了嗎?”
裴宴州薄唇緊抿,放開了她:“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
姜喬心臟微緊,嘴裡的話卻毫不留情:“沒錯。”
裴宴州的眼中像是有什麼悄悄碎裂,不露痕跡,碎片散落一地,尖銳地刺入最柔軟的皮肉。
他忽然笑了一聲:“還真是溫柔刀,刀刀傷人性命啊。”
這夜,他沒有留下,留下姜喬一人蜷縮在房間,也沒有說讓她見皇后的話。
第二天一早,她就發起熱來。
隨侍的女婢連忙找來了府醫,給她開了幾副藥。
大夫說應該是情緒波動過大,又染了風寒,需要好生歇著。
姜喬躺在床上,渾身無力,像是被泡進了冷水,接著又放到了火上烤。
一天一夜,她都沒退熱,急得婢女只好去求裴宴州。
當裴宴州來的時候,姜喬已經意識模糊,臉頰上浮現出紅雲,眼角因為發熱暈染出驚人的緋紅。
御醫上前幫她診治,隨後支支吾吾地說:“公主主要應該還是心病,心病不除,只怕、只怕很難好起來。”
裴宴州冷了臉,把人都屏退下去,拿著酒精給她擦拭身體。
手指在她臉上撫摸過,熱度燙的嚇人。
“明天就讓你進宮去好不好?”裴宴州將她輕輕抱住,聲音發啞的厲害:“只要你好起來,想要做什麼我都滿足你。”
姜喬閉著眼,雖然意識模糊,卻還是聽見了他說的話。
過了一夜之後,姜喬的高溫終於褪去,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趴在床邊的裴宴州。他閉著眼,像是剛剛睡著,眼下還泛著烏青。
姜喬伸出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睛。
就在觸碰的剎那,裴宴州忽然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