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塞翁失馬?”徐成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卻異常堅定。
“徐青,徐青槐,別急,我徐成的復仇,不遠了。”他穩穩地邁開步子,直奔山下的碼頭而去。
“喂,那不是徐成那傢伙嗎?”
“傢伙?你眼瞎了?沒見他扛著石料嗎?”
“我的天,兩塊石料!”剛才嘲笑的徐家弟子頓時語塞,臉上火辣辣的。
“如果這樣也叫廢物,那咱們豈不是更不如?”
徐成就從他們身旁走過,神色自若,對那些議論置若罔聞。
他心中清楚,從那些新得到的記憶來看,自己必須更加勤奮才行。
徐家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原本以為被趕到廢園是遭了殃,現在想想,家主這招金蟬脫殼,倒是讓我逃過了大長老的銳利目光。
這事兒啊,得從每隔二十年一次的家族大戲說起。
在這末法世界,修煉的資源那是稀罕物,聖域的大佬們一拍腦袋,來了個家族論品。
把咱們這些家族按實力排了個上中下九品,徐家呢,正好在下三品計程車族裡頭打轉。
說是掌管幾條金屬礦脈,聽起來挺威風,實際上嘛,也就是給貴族們打打工,開採出來的寶貝都得先緊著他們。
至於武器鍛造、買賣這些油水多的活兒,那都是貴族們的囊中物,咱們徐家能分到的,也就那麼一星半點。
大長老那一脈為啥能抬頭挺胸?全靠他那個天才孫子徐宏。這小子八歲開始修煉,十歲就凡武境前三重,簡直是個小怪物。三年時間,一溜煙從凡武境三重蹦到了九重,讓人是眼紅得緊。
再看看家主這一脈,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家主徐青陽就一個女兒,其他長老家的孩子資質也是一般般,跟徐宏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半年時光匆匆,又到了家族論品的門檻。徐家若在這一戰中失利,失去士族的名額,那幾條寶貴的礦脈就得拱手讓人。
這對徐家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礦脈的失去,意味著家族的衰敗,甚至可能從此在江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家的規矩裡頭,繼承人非得是天賦異稟之輩,全族齊心協力培養,以防地位下滑。
於是乎,徐宏一展才華,就成了家族中公認的接班人。大長老那頭,也早早就為自己的兒子佈局,徐宏打小就被視為未來家主,自然而然地,性子也就囂張了起來。
家族裡頭,家主一脈和大長老一脈,向來不太平,畢竟一山難容二虎。
徐成要是繼續當個“廢物”,頂多受點委屈,但一旦有所作為,大長老一脈肯定不會放過他。
如今,太上長老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家族的競爭可以有,但關鍵時刻,還得統一戰線。
徐成心裡明白,沒有自保能力前,還是得低調些,不露鋒芒。
武道修煉,過了凡武境四重,就需要大量的財力支撐。所以,那五百兩黃金,他徐成是勢在必得。
徐成又一次踏進甲區,滿臉疲憊,衣衫上染滿了塵土與血漬。
徐青瞪大了眼,一臉驚奇:“你這傢伙,還真是為了錢不要命啊!”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他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又給徐成加了兩塊石料。
時間悄然流逝,徐成再次出現時,疲憊不堪,呼吸粗重如牛。徐青一聲不吭,示意下人再加兩塊。
“哼,待會兒你要是累趴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徐青心中暗想。
徐成往返於甲區,模樣狼狽不堪。
無需多言,工人們主動為他添上石料。
日落之前,除了匆匆幾口飯,徐成的腳步從未停歇。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