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天面對曾遠喬的質問,並沒有退縮。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回答道:“曾盟主,我都這樣說了,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挑戰曾遠喬的權威。
曾遠喬沒有被雷震天的態度所動搖,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語氣中也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和意圖,但曾某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徐秋玥她必須死。”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強烈的決心和不容挑戰的意志,讓人感受到他的立場堅定不移。
曾遠喬的話音剛落,議事堂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雷震天的回應。
白墨塵半躺在屋頂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玩著幾顆花生。
目光饒有興致地觀察著議事堂內的一舉一動。
當聽到雷震天這個名字時,他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雷震天,他怎麼不叫雷震子?”白墨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
他的眼神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幾分。
白墨塵的笑聲並不大,但在屋頂這個隱蔽的空間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他繼續觀察著下面的情景,偶爾還會對著時翊眨眨眼。
時翊站在屋頂的一角,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議事堂內那些各懷鬼胎的面孔。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流露出深思。
他平靜說道:“看來,還是有人抵不住那永生的誘惑。”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
白墨塵聽了時翊的話,不禁嗤笑出聲。
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一群蠢蛋。”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語氣中透露出對這些人貪婪和愚蠢的鄙夷。
白墨塵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屋頂的瓦片,發出節奏感的聲響。
白墨塵的預言似乎正在成為現實,他輕蔑地說道:“這場討伐戰,最後肯定會變成對徐秋玥的爭奪戰。”
他的語氣中不僅有著肯定,還帶著幾分譏諷,彷彿已經看穿了這場戰爭背後的真相。
時翊望了一眼臨近午時的天色,然後低下頭,看著坐在屋頂上的白墨塵,提議道:“怎麼樣?先去吃點?”
白墨塵聞言,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回答說:“好啊,不過去別處,免得那幾個人又跟在身後。”
他說話時,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嫌棄。
“走了。”時翊簡潔地說了一句,隨即轉身向人群相反的方向飛去,他的動作輕盈而迅速。
白墨塵緊隨其後,兩人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消失,遠離了這個充滿火藥味的地方。
而在人群中,爭論已經達到了白熱化。
“哎哎,我覺得雷震天的提議不錯。”有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我也覺得甚好。”另一人附和,似乎對雷震天的提議頗為贊同。
“我沒意見。”還有人表示中立,不願表明自己的立場。
曾遠喬皺著眉頭,目光如刀鋒般掃過那些贊成的人。
他的耐心似乎已經耗盡,不再是之前那種好商量的語氣。
他直接轉身,面向那些人的面孔,怒氣衝衝地質問:“敢問,各位今日前來,是來討伐魔頭,還是另有所圖?”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繼續說道:“徐秋玥她用活人血祭,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武林容不下如此喪心病狂的人。”
“若是有人想要救人,又或是別有所圖,曾某絕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