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餘溫漸漸消散,春意盎然,萬物復甦。往昔此刻,我們曾在那片由兩村村民共同入股的土地上揮汗如雨,而今,則換作了村民們自己在這片希望的田野上辛勤耕耘。
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目光越過重重綠意,聚焦於那幅生動的勞作畫卷,心中不禁湧起萬千思緒。正當我沉浸於這寧靜而深遠的景象,任由思緒隨風飄揚之際,一股溫暖的力量悄然環抱住我的後腰。
無需回頭,那熟悉的氣息已讓我確信,是她——宇文小彤。年前,我們的關係如同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又添了幾分溫馨與親密。她與我,以及與於冉,皆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摯友。
“雷民,你是不是又在琢磨著要退出那片入股的土地了?”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幾分關切,打斷了我的遐想。
我輕輕搖頭,回答道:“確實有過這樣的念頭,但轉念一想,那些土地如今已不再是我能直接耕作的領地,它們似乎已在我的生命中悄然畫上了階段性的句點。”
宇文小彤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理解與感慨。她繼續說道:“那片土地,你傾注了多少心血與財力,我都看在眼裡。記得在入股期間,你給予村民的分紅,每畝地都不低於三千元,即便如此,他們似乎仍有所不滿。而反觀農民自己耕種,除去勞動成本,即便在風調雨順的年份,每畝地的純利潤也不過五百元左右。若遇上天災,更是可能血本無歸,甚至每畝地還要倒貼五百多元。我們雖已決定退出入股,但每年村民們仍會懷念那段時光,渴望再次加入。不過,我們再次從村民手中得到這些土地就改為承包制,一年的承包費用最高也不過五百元,既減輕了負擔,又保留了與這片土地的聯絡。”
她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流淌進我的心田,讓我對這片土地的未來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
宇文小彤緩緩鬆開了環繞在我腰間的雙手,我們並肩而立,目光所及之處,是村民們辛勤勞作、熱火朝天地耕種著田地的景象,那份對生活的熱愛與執著,讓人動容。
正當我們沉浸在這份寧靜與和諧之中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我輕聲應了一句“請進”,隨即,門扉輕啟,映入眼簾的是我的小舅馬千理,他面帶幾分焦急之色,步入屋內。
見狀,我自然地轉身,引領著小舅向沙發走去,並用手勢示意他坐下詳談。待他坐定,我關切地詢問他的來意。
馬千理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咱們飼養的家畜,眼下的草料儲備,頂多能支撐一個月的光景。如今你二人恰好都在此,我想著是不是該商議一下,去外面採購些草料回來。可恨的是,這附近的土地大多已歸還給了農民,咱們以前種的那些苜蓿草,也被他們收割得一乾二淨。若非如此,我們又何必費心費力地去外頭採購呢?”
我正欲開口,宇文小彤卻已搶先一步,以他那沉穩而自信的語調答道:“千理不必過於憂慮,此事交由我來處理便是。不出一星期,自會有供應商上門,屆時您只需根據家畜的飼料需求,挑選合適的飼料即可。”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讓我不由得對他多了幾分敬佩。
馬千理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爍著深思的光芒,他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緒,隨後緩緩開口,繼續深入闡述道:“當前的形勢,雖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在供應端,短期內我們尚能感受到一絲輕鬆,牛羊驢豬雞等畜禽的數量還未對系統構成沉重的負擔。”
“然而,我們必須有清醒的認識,這是一個動態變化的過程,如同春日裡悄然滋長的嫩芽,它們終將破土而出,茁壯成長。隨著季節的更迭與時間的推移,這些畜禽的數量將不可避免地迎來一個井噴式的增長期,其規模之龐大,速度之迅猛,將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期。”
“這一趨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