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沒有看上許大茂的王寡婦,也是直接撕破臉了,裝都不帶裝一下唱紅臉的。
讓眾人將許大茂簽字畫押的證據收好之後,就將其趕了出去,然後就當著許大茂的面穿起了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五百。”
也不談讓許大茂娶自己的事情,別問,問就是老孃沒有看上你許大茂。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會兒,紅果果的許大茂,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呢?就是低著個頭不說話,心裡面則是恨得牙癢癢,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最後,在王寡婦家留下了自己的腳踏車跟放映機之後,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趁著夜色灰溜溜的向著四九城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許大茂不止又一次的想過,自己是不是直接帶著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扛上兩把槍,然後再殺回來,直接將這王寡婦家裡面的人都給突突了。
理由他都找好了,搶劫軋鋼廠放映員。這屋子裡面的腳踏車跟放映機就是證據。但是想到了自己這會兒簽字畫押的證據也在人家手上,想了想要是這件事不是按照自己預想的來,最後給曝光出去,弄得個魚死網破,自己這後半輩子可就完了。
還是花錢消災的好,不過自己剛才寫的哪個條子,自己一會兒回去了,必須銷燬了。
最後,許大茂還是老老實實的朝著南鑼鼓巷95號院趕去。這楊村距離四九城不是很遠,天亮之前,夠自己打一個來回的。
第二天,自己再騎腳踏車回來,就說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了。
500元,對於這會兒,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鉅款。即使是那些不怎麼缺錢的人,像是劉平安、李懷德之類的。但是要是讓人一次拿出這麼多的錢來,卻總是得有個正經的理由不是?
對於許大茂來說,這500元還是拿的出來的。別看他一天天在鄉下到處留下風流債,但還是白嫖的時候多。往往鄉親在自己放電影之前送的那些個東西,就夠自己今晚用的了。這會兒已經成為了正式放映員的許大茂,有這個家底的,甚至還有慶餘。
回到了大雜院的許大茂,在前面敲了半天的門,這才等到了閻老摳不情不願的來給自己開門。在經過閻解成門口的時候,還聽到了閻解成罵自己的聲音。
不過,這會兒一個心思搞錢的許大茂,也沒有心思跟閻解成計較。快步的回到了自己家。拉開燈泡之後,就翻箱倒櫃的就找起了自己藏在屋子裡面的現金。
也得虧這會兒大家都喜歡將錢藏在自己家裡面,不怎麼信任銀行。不然這大晚上的,還真不好找這麼多的錢來。
再說楊村這邊,王寡婦家裡,眾兄弟將自家妹妹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問道:“妹兒,你這咋回事啊?不是說好了的,俺們唱白臉,你唱紅臉,今晚拿下這許放映員,明天就壓著他去城裡面領證結婚的嗎?”
“是呀,是呀,咋好端端的,就變成了訛錢,你嫁給他不好麼?”
“這年頭,咱們農村的姑娘,可都是擠破了腦袋的想要往城裡面嫁,更別提你一個寡婦了。”
“老八,你說啥呢?寡婦咋了,就咱妹這模樣,要不是寡婦,這會兒就算是去城裡面相親,也是隨便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
“你不也說了,要不是寡婦。。。”
這七嘴八舌的,一會兒樓就歪了。可是這後面的話,坐在中間的王寡婦,卻是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呢?我懷疑你們在內涵我。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道:“行了,各位哥哥。都閉嘴,聽我說。”
“實話跟你們說了,我壓根就沒有看上哪個許大茂。”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咋就沒看上人家呢?”
“人家許放映員,要車有車,要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