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這邊,在許大茂的帶領下,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摻和進來了他跟閻埠貴倒買倒賣電視機的生意中來了。
這會兒,電視機在四九城的家庭裡面,還遠遠的沒有普及。依舊是賣方市場,每次到手的電視機,就算是層層加碼,只要不要票,就算是價格跟商場裡面的一樣,也是有人搶著買的。
這會兒,四合院裡面,像是閻埠貴、劉海中這一輩人,差不多已經都退休了。但是,棒梗這一代人,卻還是沒有長大。正是許大茂這一輩人的時代。
這會兒,院裡面的不少人家,都是跟著許大茂一起發財的。至於閻埠貴麼,則是跟在後面記賬。還別說,這閻埠貴,算盤精的外號,真沒有叫錯,這麼長時間了,愣是沒有記錯一筆賬目。
這水平,就算是比之專業的會計,也是不差分毫。咱也不知道,當年怎麼就沒去當會計呢?
這會兒,賺了錢的許大茂,正在外面瀟灑。完全不清楚,這會兒,南鑼鼓巷95號院裡面卻是正在開著一場小型的全院大會。
這會兒,中院易中海家裡面,桌子上有酒有肉的。易中海坐在主位上面,一左一右的,分別是閻埠貴和後院的劉海中。
至於今天晚上這頓飯,則是閻埠貴的兒媳婦於莉在廚房忙活的。至於一大媽,前兩年的時候,終於只下線了,這會兒,就剩下了易中海一個人。
說實話,死在易中海前面也好,總算是不至於暴屍在家,臨死的時候,都沒有人發現。就剩下易中海這個老東西,一個人在這人世間受罪吧!
這些年,沒有了老伴照顧的易中海,是跟著秦淮茹家搭夥過日子的。就連去年退休的時候,工作也是繼承給了棒梗。
家裡面的存摺上,更是五位數的存款。但是,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孤零零的一個人,膝下沒有個一兒半女的,卻是讓易中海越發的煎熬。
這也是今晚三人為什麼選擇在易中海家聚會的原因。於莉做完飯之後,就回前院去了,這會兒,沒有人打擾他們三個人了。
“哎,老閻,你說的,都是真的?這賣電視機的錢,大頭全都被許大茂給拿走了?”
閻埠貴聞言,喝了一口酒,不忿的道:“嗨,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給你說這些,你怎麼還不信呢?”
“那賬本,就在我屋裡面呢,我這就給你拿去。”
“哎,哎,別激動,別激動嘛老閻,我就是說說而已。”
“你給我仔細說一下,這許大茂到底分了多少?”
易中海聞言,也是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閻埠貴,想要知道,這些個年,許大茂到底是分走了多少錢。
閻埠貴看著昔日壓自己一頭的一大爺跟二大爺,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嗓子,卻是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右手,張開了五指搖了搖。
見閻埠貴這樣,易中海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啊了。
但是膀大腰圓脖子粗,但是腦袋卻是小的劉海中,想了想,卻是沒有明白其中的過彎彎繞繞。不解的道:“老閻,你這是什麼意思?”
“五成,也就是一半。咱們院子裡面這麼多人家的錢,進貨的電視機,每一臺,許大茂都抽五成的利潤,剩下的,才按照我們每家出錢多少分潤。”
劉海中聞言,舉起的酒杯就啪的一聲,往桌子上一拍道:“這許大茂,也太不是東西了,這,用咱們的錢,辦他的事情,真不是東西。”
“合著,這麼些年,咱們都是給他許大茂打工了?”
“那老閻,你說,咱們,能不能甩開許大茂,自己單幹啊?”
今天的聚會,就是閻埠貴提議在易中海家裡面開的。為的也就是怎麼甩開許大茂單幹。
這人心啊,總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