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帛一臉著急,看向蘇銘,厲聲責問,“你哪裡聽的小道訊息,我們什麼時候把人餵豬了?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蘇銘突然一臉好奇,“哦?那你們把那些不聽話,被你們折磨到死的人扔到哪裡去了?”
“我們——”桑帛欲言又止,差點被蘇銘把話套出來,這小子,實在狡猾!
他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我們奧托是正經企業,從來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
“哦?可網上關於你們的負面訊息實在太多了啊!這些總不能是空穴來風吧?而且昨晚槍擊案現場發現的那名自殺的歹徒,我好像在你身邊見過啊?桑帛少爺!”
眾人聽到這話,突然注意到昨晚警方通報的那名歹徒確實是東南亞籍,正好這桑帛也是,總不會這麼巧合吧!
“那都是我那手下自作主張,我又怎麼管得了別人?他不是已經畏罪自殺了嗎?他以前真的沒有害過人,所以這次大概是很害怕吧!”
其實事實如何,蘇銘,桑帛,馬爾斯全都心知肚明,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讓眾人站在自己的一方。所以桑帛只能儘量表現得和這件事無關,是他手下的錯,他沒有錯,不能怪到他身上!
這種情況或許是真的,但真要說出來,還是難以服眾。眾人紛紛唏噓搖頭。
蘇銘見對方矢口否認,繼續追問,“昨晚現場,總共出現數名歹徒,還精心策劃了爆炸,暗殺,你那手下還真是神通廣大,一個人就能把所有事情辦了!”
“都是他一人策劃,然後花錢僱傭的人!這不是一想就通了?”桑帛還在堅持,他暗殺蘇銘這件事,可以讓蘇銘知道,但不能讓在場的這些人相信。不然,這件事恐怕真的要包不住了。
“一人?那他對我下手的動機呢?一個大公司的正式員工,還算是中層管理,他跟我有什麼仇什麼冤,非要大費周章地來殺我!雖然我最後逃過一劫,但還能把事情做得如此乾淨利落,這可不像是第一次做的樣子!”
“這——”桑帛一時間也有些回答不出來,他前邊說自己是正經公司,但方才他又承認金二胖是他的手下,正經企業的員工,似乎確實沒這個動機,也沒這個本事。
事到如今,桑帛也只能把飛機上發生的事,對著所有人解釋了一遍,“金二胖打你的女人主意,是他不對,但你打了他,還因此讓他失去右手,他當然對你懷恨在心!所以並不是沒有動機!
至於他為何能策劃整件事——,他可能天生能力就很強吧!”
但眾人卻發現了問題,“原來,你們兩個早就認識?”
“對了,蘇銘不是隻是打人嗎?為什麼那個金二胖會失去右手?蘇銘這麼殘暴,把人家手給剁了?”
桑帛似乎找到了圓回來的希望,正要點頭,蘇銘卻搶先一步,“哪裡,是桑帛少爺親自給他的手剁了!”
“不對!是你!是你砍了金二胖的右手,所以他才對你懷恨在心!”桑帛突然發現,這根本就是蘇銘安排好的陷阱,如果自己承認自己砍了金二胖的右手,這種殘暴行為,和自己方才的人設就完全不符合了!
這樣,周圍這些人只會更加懷疑自己。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如果是我砍的,這麼明顯的仇恨,這麼理所當然的動機,你為什麼要刻意避開呢?所以,你根本就是在撒謊,金二胖的手,就是你砍的!甚至,昨晚那人,都是你殺的吧?”
桑帛整個人瞬間愣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蘇銘。他已經完全想不出任何其他辯駁的理由。
“這,法制社會,隨便砍人家的手?這是正經人能做出來的事?恐怕真的和蘇總說的那般,這個奧托集團私底下真的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之前馬爾斯先生心臟病,一連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