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上次讓賀歲安難受到變菌,謝隱就又是愧疚又是擔心,生怕自己會讓賀歲安不舒服地去工作。
他這副剋制又隱忍的模樣,反倒讓賀歲安越來越來勁兒了。
賀歲安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然後去扒他的褲子:“時間不多了,來,脫!”
謝隱被驚到了,趕緊去拉自己的褲子:“安安,你這是幹什麼?”
“不明顯嗎?”賀歲安又去扒他褲子,“快脫,我也脫!”
謝隱真是哭笑不得,在他看來,做這種事是要情到深處、水到渠成,浪漫而溫馨的,之前時間不緊,賀歲安還會像個小妖精似的撩人。
突然來這麼生猛的,謝隱剛剛被撩起來那點火,瞬間熄滅的。
倆人就這樣一個往下扒褲子,一個往上拽褲子。
“不是安安,”謝隱無奈極了,“哪兒有這樣子,這是幹嘛喲,咱們不能為了……而這個吧。”
賀歲安震驚地看著他:“你都這麼多次了,現在跟我說這個?”
“可是……”謝隱連哄帶騙地給他穿上了外套,“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我們先去看看好不好,乖。”
“驚喜?”賀歲安暫時被忽悠住了,被他推著走出了實驗室。
大塊頭看到賀歲安進去這麼久,倆人又衣衫不整的,心領神會地笑了笑。
謝隱生怕賀歲安又念頭一轉,趕緊對大塊頭道:“快開車門。”
把賀歲安塞進車裡後,謝隱才撥出一口氣,道:“去金悅酒店。”
“酒店?”賀歲安眯著眼睛轉過頭來,“你比較喜歡酒店?”
大塊頭身子一抖,差點兒把剎車當油門踩了。
“我們去吃飯,”謝隱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大塊頭,“你接下來要奔波那麼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好,先吃頓好的。”
賀歲安想到霸總大哥那配套,估計自己吃的也差不到哪兒去。
看到謝隱準備的燭光晚餐時,賀歲安不得不感嘆,他是真的很悶騷。
謝隱還特意去換了身衣服,雖然還是簡單的襯衫西褲,但看起來精緻了很多,和這紅酒燭火的氣質甚是相配。
小提琴的聲音靜靜流淌,溫暖的燭火照亮了愛人的臉。
斯文的學者身穿精緻的服裝,連袖口都整整齊齊,白色的襯衣面前一枚圖案抽象的胸章,將這個本就禁慾的男人更襯得神聖不可侵犯。
好想扒了他!
謝隱越是這樣,賀歲安的想法就越強烈,混久了張口閉口都能開車的二次元圈兒,對這種斯文敗類一般的男人實在沒抵抗力。
想扒!超級想扒!
賀歲安這邊想到不能播了,謝隱還在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優雅地給他倒上了一杯紅酒,自我沉浸在這浪漫的氛圍中無法自拔。
論兩人不同頻有多可怕?
賀歲安表示:不!更帶勁兒了!更想扒他了!
要說在這氣氛浪漫的燭光晚餐裡,賀歲安還能僅限於胡思亂想,和謝隱度過一段雖不同頻卻也相得益彰的愉快時光,那到桑拿房時,賀歲安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像個老流氓一般,嘴角帶著邪笑,饒有興趣地看著謝隱寬衣解帶。
從一本正經地解開袖釦,到抬起脖子解開領口的扣子,被嚴實包裹的胸膛漸漸露出來,斯文敗類的氣質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兩人在桑拿房氤氳的熱氣中,巫山雲雨,雨過天晴,晴天霹靂,歷歷在目……
當賀歲安看到按摩專案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盯著謝隱嘖嘖嘆了兩聲:“好啊謝大博士,嘴上說著不想,實際早就安排好了一條龍服務。”
謝隱人都傻了。
清湯大老爺,他真的只是想讓賀歲安好好放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