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隱一聽這話就有點害怕:“安安乖,咱不想了好不好?”
“你怎麼這樣,”賀歲安不滿道,“人家都想出來了你不讓我說,你要憋死我哦。”
謝隱無奈嘆氣:“好吧,你說,但是傷害你的計劃,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賀歲安嘻嘻笑了起來,“我想到我看的那些懸疑劇,法醫可以透過血液dna判斷死者身份,或者做親子鑑定什麼的,但透過頭髮、唾液也可以,那我們是不是也能以此類推?”
謝隱一聽,這個好像還有點兒靠譜:“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回去就舔一下那些菌,”賀歲安驚喜地歡呼著,“這個對我沒有任何傷害吧?”
謝隱輕咳一聲:“沒有的安安,就是有點噁心。”
“哈,”賀歲安大叫起來,“你嫌我噁心了,這才多久你就嫌我噁心了!果然是情深不壽、人心易變啊!”
謝隱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接了,只能道歉:“我錯了,我沒有嫌棄你,我只是不想讓你舔菌……”
賀歲安立刻不嚎了:“那我舔你!”
“你……哎,”謝隱撫了撫額頭,“安安,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試著從你唾液中提取dan,如果dna是育菌的關鍵,我有很多辦法可以提取的,你不用舔的。”
“那好吧,”賀歲安嘻嘻一笑,“柳柯在叫我啦,那你等我回來,不過那個血我都抽了,你不要浪費嘛,還是用了嘛,我掛了,拜拜。”
賀歲安以為,到地方後,霸總哥哥會安排當地的好酒店,吃穿不愁。
沒想到,貧窮還是限制了他的想象。
霸總哥哥直接給他們包了個別墅,還請了家政團隊,負責一應後勤生活。
總而言之,一切不經外人手,所有的人都是周續斷考察稽核後才分配給他們的。
賀歲安揹著雙手,裝出一副領導架勢,一邊到處看一邊微笑點頭:“好,好啊,非常好啊,大家都好好……哎?”
人群之中,他突然發現了一張熟面孔。
“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賀歲安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對方名字,“那個誰嘛!”
“劉青,”身穿志願者服裝的劉青笑著走出來,“同學,半個月都沒有,你就不記得我了?”
“我記你做什麼?”賀歲安一邊打量著他,一邊後退了小兩步,“你不是在劍術班嗎,來這裡做什麼?”
“當志願者啊,”劉青指了指外面一群志願者,“這都是我組織的,來幫你維護現場秩序和幫忙的。”
賀歲安心裡疑竇叢生:“你幫我幹什麼?我怎麼感覺你一直在跟著我呢,你不會是……”
賀歲安一臉謹慎地盯了他一會兒,恍然大悟道:“你不會是我粉絲吧?”
劉青雙手一拍,一步步走近賀歲安:“沒錯啊賀老師,我就是您的粉絲啊,雖然我這追偶像的方式有點兒過,但我也沒什麼惡意,主打一個陪伴。”
“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惡意,謝謝,”賀歲安推開他,“我是一個很傳統的男孩兒,認定了一個人,我就要為他斬七情斷六慾。你要當粉絲就好好排隊等簽名,別在這兒搞什麼陪伴……”
“斬七情斷六慾?”劉青笑道,“這麼說我能讓你有七情六慾。”
“咦,”賀歲安嫌棄地扯了扯嘴角,“是,厭惡也是一種情緒。”
賀歲安說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柯柯,那個志願者是怎麼個事兒?”賀歲安找到柳柯,“咱哥不是什麼都安排好了嗎,要這玩意兒幹什麼?”
“那是粉絲自願組織的,”柳柯抱歉地笑了笑,“好多粉絲都是天南地北趕過來的,我也不好直接拒絕。”
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