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素瑛聲音冷漠:“在我未做決定前宋先生便給我扣帽子,很難讓人懷疑將來對我進行惡意、虛假舉報的,會不會是宋先生。”
宋暉文眸子一眯:“鄒素瑛,你這是在維護你的前夫和姜練嗎?”
鄒素瑛冷冷上前:“我只是合理推測,畢竟你很擅長曲解人意、借題發揮。”
姜練噙笑助攻:“鄒警官說得對,宋暉文確實擅長捕風捉影,在座的各位可要小心些,小心明天被報道成我的同謀。”
“畢竟是混娛樂圈的,”陸凝補刀:“捕風捉影、操控輿論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姜練笑眯眯地看向人群最後:“字畫合一,除了文字,還得有畫面,方記者,不知你的素材拍夠了嗎?”
人群微動,最後排、戴著眼鏡的乾瘦男人笑得尷尬。
方一線晃了晃手機:“姜小姐,我是……路過。”
姜練瞥了眼朝溪:“用這個理由的,都是別有用心。”
朝溪:……
方一線:……
宋暉文瞪著方一線,十分不滿。
他本是和方一線商量如何重新利用周念梨婚禮,為周念梨洗白。
萬萬沒想到,再遇姜練揹負命案。
以為能借此機會讓姜練聲名狼藉,可第一步就跌倒了坑裡。
真是倒黴!
宋暉文掃過幾人,目光忽地落在姜練手中。
他眸子一眯,走過去看著那條綠:“這是什麼?”
“蛇,”姜練捏著朝淵擺了擺:“就是它咬了錢寶月。”
“是你!”宋暉文大喜:“你讓蛇咬人的!”
“不是。”
“不是!”
朝溪和陸凝異口同聲。
朝溪緊張兮兮道:“蛇是自己來的,與道長無關。”
陸凝則再次指向u盤:“會所的監控記錄得明明白白,這條青蛇潛入會所的時間比姜練早二十分鐘。”
姜練這次是真正驚訝了。
謝瑾泉竟注意到了朝淵,當真細心。
她連連點頭:“我進來的時候這條蛇已經在了,眼見寶月昏迷,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條蛇乾的好事兒,於是我見義勇為,把蛇抓了起來。”
捏著蛇頭懟向宋暉文:“要不你驗驗它的毒,看與錢寶月中的毒一樣不一樣?”
呲!
蛇頭忽然竄至眼前,猩紅的信子直奔面門,嚇得宋暉文一個哆嗦。
穩住踉蹌的腳步,他氣得直髮抖:“姜練!你想讓蛇咬我?”
“你神經啊!”姜練翻個白眼:“它離你還有一米遠嘞!怎麼就咬你了?”
宋暉文定睛一看,才發覺那青蛇確實沒有靠近自己。
那剛才……是幻覺?
他擰著眉,離那蛇遠了些。
“救我!救我啊!”朝淵晃動蛇頭,拼命大喊:“那個受我師傅恩澤的小子,快救我!”
可回應他的是姜練:“死心吧,他聽不到的。”
姜練捏著蛇的七寸,笑眯眯地遞給鄒素瑛:“解毒還需下毒蛇,你們拿回去吧。”
鄒素瑛接過蛇頭猛地往桌上一敲,又麻利地扔進布袋拉上拉鍊;“多謝。”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待朝溪反應過來,他哥已經消失在了黑色的拉鍊後。
“不行!”他大喊著:“不能把蛇帶走!”
鄒素瑛一頓:“為什麼?”
“他是我……嗚!唔唔!”
姜練緊緊捂住朝溪的嘴,笑道:“不用理他,你們把蛇帶走,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鄒素瑛不明所以,卻還是大手一揮:“把所有人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