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潰立即取出藥棉,擦拭趙義強的手指,在白色的棉花上,這個顏色更加明顯。
不僅是張潰。
旁邊的穆小魚也震驚的捂著小嘴。
怎麼可能?
為什麼當初驗血的時候並沒有檢查出來?
至於趙義強的三個兒女,也都不可思議。
“現在說你是庸醫,你承認嗎?”
封林松開趙義強的手,隨著對方手掌的顏色逐漸恢復,傷口中的暗黃色,又轉化成血色。
“不可能!如果是病變的話,體檢能查到啊!”
張潰到現在還不可思議。
“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不懂。”
封林拔出兩根銀針,刺在趙義強的咽喉處,“說句話。”
“我……我能說話了?”
趙義強驚得瞪大眼睛,雖然聲音非常沙啞,但眾人都能聽得清楚。
“爸!你能說話了?”
趙菊研最先撲在床邊。
“哼!少曲解我的意思,穆醫生為了我,不知道花費多少心思,你那是什麼態度?”
趙義強冷哼一聲,剛才他嗚嗚說話,只是想讓趙菊研住口。
她卻翻譯成,讓穆小魚滾蛋。
趙菊研頓時低下頭,不敢說話。
“老趙,你真能說話了?”
張潰盯著趙義強的脖子,驚奇的說道:“這明明不是穴位,難不成……還有我不知道的穴位嗎?”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都出去吧,這個人我來治!”
封林負手而立,面無表情道。
“先生,能否讓我打下手?”
張潰面色恭敬的看向封林,根本不計較自己的身份。
作為醫學狂人,他自然是孤傲的。
面對小輩的質疑,通常都是不屑,可今天卻遇到真正的大師。
還未開發的中醫穴位啊!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寶藏。
穆小魚動了下喉嚨,她剛準備說也想呆在這兒。
但封林卻開口道:“不用你們,我一個人就行。”
“老張,出去吧,我還是挺希望看到這個年輕神醫,打你的臉,呵呵……咳咳!”
趙義強正笑著,突然咳嗽起來。
“你這個老小子!”
張潰搖搖頭,又對著封林恭敬的低頭作揖,“我在外面等先生。”
“你們都出去。”
趙義強又看向身邊的眾人。
幾人也跟著張潰離開。
只有穆小魚深深看了眼封林,這個人到底是何等的存在。
就連張潰都不如他?
不過,現在還說明不了什麼,治好才是真本事。
穆小魚最後一個離開,將房門關上。
封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你覺得自己怎麼了?”
趙義強看了眼封林,苦笑一聲,“正如老張所說,壽命到頭了。”
這也不怪他這麼想,接連去了好幾個大醫院檢查,都說沒有問題。
“這個病情,從什麼時候開始?”
封林繼續問道。
“大概有兩週。”趙義強想了想說道。
“我來告訴你,你中蠱了,簡單理解你是被人下毒,不是壽命到頭。”
封林淡淡的解釋道。
“什麼?中毒?”
趙義強眼睛瞪得滾圓。
“不錯。”
封林突然發現,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尖,灰燼聖蠱一直在活躍顫抖。
他猶豫了一下,就釋放出一對聖蠱。
黑色的光點眨眼間進入趙義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