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想感謝她一下,但是卻拒絕了我的好意。”白塵煙強裝出笑容,他偷偷看向兔子,發現她正微微低頭。
這時,一位狐妖端著酒壺走到白塵煙面前,給他斟滿了酒。
“來來來,敬我們的新朋友一杯!”聖子舉起酒杯,豪爽地說道。
白塵煙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酒,白塵煙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蛇族聖子看白塵煙不停點頭笑了笑,然後又看向兔子。
“小兔子,是這樣嗎?”
“嗯”兔子神色躲閃根本不敢與蛇族聖子對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鼠哥拱了拱白塵煙小聲詢問道:“你真認識啊。”
“別叭叭先,安靜。”白塵煙看了看四周發現頭頂的一處角落裡有一道影子,當自己看去後那道影子動了動,似乎是注意到了白塵煙的視線。
“那是隻影妖,說妖都不準確,更確切來說是魔的一種,是由影魔與妖通婚一個變異種,這種魔已經絕跡了,而影妖比較少見,你看見那只是妖主境,你小子也挺厲害的這都被你發現了。”斷言很積極的給白塵煙科普了一下。
相比於白塵煙與斷言二人那百無聊賴的交談,主座上的兔子則無比緊張。
“我有一個好主意啊,江兄。”
白塵煙先是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這是在叫我在啊。
“聖子請說。”白塵煙笑嘻嘻的拱了拱手。
“小兔子,你今天就陪家兄吧。”蛇族聖子看到兔子臉上的為難內心笑得更開心了,它敢篤定二人肯定還有關係。
“啊這是。”兔子本還想推脫一下,但是看到蛇族聖子那略帶笑意的臉龐就瞬間不敢再出聲了,她一起身原本就衣不蔽體的紗綢直接脫落,但她卻不敢回頭撿起,然後將自己包裹起來。。
“哈哈,大哥,你這今天是又想怎麼玩啊。”一隻下方坐著的蛇妖抱著一隻狐妖笑嘻嘻的喊道,這一嗓子讓在座的都興奮了起來,似乎就要開始聚會一般。
“想咋玩咋玩。”蛇族聖子舉起酒杯敬了一個。
“官官人”
“不用解釋的,我並不會因為你的一些事情去否定你在我這是好妖的事實,我猜你來這也是有原因的,而這原因你應該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問,所以不用緊張。”白塵煙嘻嘻一笑給兔子披上一件衣服。
“江兄這是幹嘛,難道是不習慣妖族女子?還是說江兄某方面不行?又或者說不願給我面子啊。”蛇族聖子呵呵笑道。
“不敢,聖子那是看得起我,但是實在不忍恩人受凍,所以才給她披上一件保暖,來,小弟敬你一杯。”白塵煙連忙解釋,如果給這貨整不開心了就交代在這了。
“嘖,你的行為讓本聖子不怎麼開心,所以不想回敬怎麼辦。”聖子玩弄著手裡的酒杯似乎有點不開心,而下面的所有妖都如同看好戲一般,笑意盈盈的看著這一幕。
“哎,聖子說的哪裡話,敬酒是我的誠意,那聖子回敬是領情,不敬是本分,我先幹了。”白塵煙學著斷言教他的說法說了出來,果然聖子似乎沒想到白塵煙這麼會講話,於是笑了笑。
“你倒是有一張會說話的嘴。”聖子笑了笑。
白塵煙仰頭一飲而盡,隨後笑著看向聖子,“聖子,您還有什麼指示嗎?”
聖子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指示談不上,不過本聖子剛剛想到一個有趣的遊戲,不知你可有興趣?”
白塵煙心中一緊,不知聖子又要玩什麼花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願聞其詳。”
“我們來玩最簡單的比大小,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如何?”聖子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骰盅。
眾妖聽聞,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