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場上的陵南球員算是鬆了一口氣,一個個脫力的倒在地上,只是臉上卻都是欣喜的笑容。
他們贏了,贏了不可一世的山王工業,這份殊榮可不比全國大賽冠軍差多少。
只是雖然如此,但代價也是極大,陵南首發五人組除了內藤外全部脫力,其中同樣包括池上。
雖說池上貴為體力狂人,體力可謂相當旺盛,典型的跑不死,但這場比賽卻偏偏使用了半個小時的動態視野,體力消耗加倍之下,哪怕是他也支撐不住。如果不是意志足夠堅定的話,恐怕還未等比賽結束,池上就倒在地上了,到時候比賽的勝利只會是山王,只是這樣的代價卻是嚴重脫力,站都站不起來。
“快將他們扶回更衣室檢查身體!”田岡教練立即吩咐替補席上的球員和經理,自己則第一個衝上去,這些可都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啊,容不得任何損失。
其餘的陵南球員也紛紛湧入比賽場地,在經理的指揮下一個個扶起球員返回更衣室,接受檢查,以免球員脫力受傷。
相對於陵南的欣喜和忙碌,山王工業可就複雜了,不管是球員還是教練怎麼都沒想到會失敗,要知道今年的山王實力可是歷年之最。
“該死,該死!如果不是因為我……”
澤北蹲在比賽場地上,一臉的懊惱和後悔,他很清楚這場比賽山王本來不會輸,可卻因為他的驕傲和意氣用事而喪失了原本措手可得的勝利。
“澤北,用不著這樣,籃球比賽就是這樣,總會有勝有負,何況陵南本就不比我們山王差多少。今年沒有拿到冠軍,明年我們再奪回來就是。”
堂本教練站在澤北身旁,尊尊教導,神態溫和,親自扶著澤北返回更衣室。
堂本教練沒有想到,他的神態和動作落在同樣悲傷的松本稔眼裡,讓松本稔的內心伏起了道道漣漪,雙手緊捏,顯得極為不平靜。
尤其堂本教練從始至終都沒看松本稔一眼,彷彿他的眼裡只有澤北榮治。堂本教練很清楚澤北之前的人生過於順利,單挑無敵的籃球水平讓他得意忘形,也是因此在遇到更加強大和優秀的池上時,不免會遭受嚴重的打擊,若是不盡力開導的話,可能會因此留下陰影。
“還需要好好打磨啊,現在的你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一定能夠打敗他!”堂本教練如是想道,此時的他只關心澤北,卻暫時遺忘了松本稔等山王球員。
其餘的山王球員自然沒什麼,但是深受不公平待遇的松本稔可就不一樣了。
“不公平!”這三個字早已印在松本稔腦海裡,只是這下子卻更是根深蒂固,同樣是在球場上拼搏努力的球員,但教練卻明顯偏心失誤連連的澤北,而忘了自己這位加時賽時為山王保駕護航的球員。
就在這時,來到松本稔面前的一之倉聰眼見松本稔神態有些不對,連忙關心的問道:“松本,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有點累了,不說也罷!”
松本稔擺擺手,獨自返回更衣室,身影中帶著落寞和孤獨,猶如受傷的孤狼。
“可惜啊,如果松本不在山王隊的話,那麼他在全國任何一支球隊都毫無疑問會是絕對的王牌。”
不遠處,一直留意著松本稔的高頭教練眼裡閃過一縷精光,嘴裡說著可惜,但無疑肯定了松本稔的實力。
“陵南也包括?”牧紳一自然會有些不忿,高頭這話可以說是帶著嘲諷的t附身,無形中將他牧紳一也算在內了。不過由於牧紳一有自知之明,清楚松本稔和他的實力處於伯仲之間,只好抬出陵南。
牧紳一話音剛落,其餘海南的球員一個個都將目光集中在高頭教練身上,像是要聆聽他的教誨。
“額,我們先不說這個,下場比賽就輪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