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嚴秋的聲音在嚴夫人身後響起。
被嚇了一跳的嚴夫人慌忙把手上的信放回原處。
“沒什麼,給你打掃一下衛生。
藥熬好了,要現在喝嗎?”
抖弄了幾下被子,轉身問嚴秋。
“你看到了什麼?”
嚴秋不相信,一步一步地逼近。
“我什麼也沒看到,老爺你多慮了。”
嚴母被逼一步一步後退。
“剛才是在看這個吧?”
嚴秋的手摸到枕頭下,抽出一封信捏著嚴夫人的下巴問道。
外界的聯絡都是有人把信送到枕頭下,然後在房門口做個標記,他便知道。
本來今天他打算出門一趟,臨時忘了東西返回家中,便看到嚴夫人偷溜進他的房間。
“老爺,我沒開啟看,只是整理枕頭時碰到而已。”
嚴母見躲不過,就給自己編了個藉口。
“你這頭蠢豬,我沒打算這麼快讓你死的,你偏偏不知好歹自己送上門。”
信封上寫的是日語,嚴秋怎麼也不會放過嚴夫人。
冰冷的眼神,嚴夫人想逃離,卻被嚴秋一把抓住頭髮。
“要去哪裡?
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還想走?”
嚴夫人被推倒地。
“你要幹什麼?
我可是你的妻子。”
嚴夫人一步步往後挪。
“妻子?
你說得對,你是我妻子。
我應該勒死你再跟人說你是自殺而亡。”
嚴秋收起匕首,扯下一塊長布向嚴夫人走去。
“不要過來!
老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收手吧,別跟小鬼子合作了,我們是一家人,我不會舉報你的。
我們以後還是跟以前一樣生活。
嚴寒不是要娶媳婦了嗎?
現在殺了我,他還要守孝。”
嚴夫人看到信封上的日語,以為丈夫只是跟小鬼子有合作而已。
“八嘎!
什麼小鬼子?
我們是大日子帝國!
你這個女人太愚蠢了,我不喜歡。
你以為自己嫁的是什麼人?
我從始至終都是大日子帝國的人!”
在一個將死之人面前,嚴秋變得異常坦誠。
“不,你是華國人,你怎麼能背叛華國?
老爺,回頭是岸。”
嚴夫人不信,還在說服嚴秋。
“你滴,聽清楚。
我不叫嚴秋,我叫赤司秋一郎!
愚蠢的支那豬,我受夠了你的愚蠢。”
嚴秋語音落地,嚴夫人奮力抵抗。
“啊,你個小鬼子,去死吧。”
她是南市人,家裡族人被小鬼子屠盡,父親跟著族叔逃出來。
從小她都是聽著那段黑暗的歷史長大的,對小鬼子的恨刻在骨子裡。
現在,眼前人卻是小鬼子,她怎麼能無動於衷!
“盡情地恨我吧,你可是給我生了一個兒子。
知道你兒子去哪裡了嗎?
他跟你一樣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就把他送走了。
你們華國人真奇怪,一邊強調孝順,一邊弒父殺夫。
帝國的計劃需要調整,不應該讓你們華國女人生下帝國的孩子。
而應該讓帝國的女人生下華國的孩子,這樣孩子才會忠誠於帝國。”
說完,用力一纏,任憑嚴夫人在他後背掙扎,活活把人勒死。
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