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治彰聽小張說起時尚巴扎嘿的晚會時,臉上不由露出了緬懷之色。
前兩年他可是沒少去這個名利場上蹭熱點出風頭啊!
那會多風光啊,他還做過助拍嘉賓......
就在他回憶過去那些光輝歲月時,小張的下一段話卻又將他給拉回了現實。
小張接著說道:“這次晚會上雲驍倒是沒出什麼風頭,就是他經紀人花四百萬拍下來了一張蘇猛畫的油畫。”
“要我說這四百萬花的是真值!”
“晚會結束後的一週時間內,雲驍就突然多出了一大堆的代言廣告,還上了時尚巴扎嘿的春季雜誌封面......”
楊治彰麻木的靠坐在椅背上,他終於明白家人為什麼都瞞著他不給他說了!
知道這麼多簡直是在自討苦吃,雲驍那個混蛋是混的越來越好了,都快超過他入獄之前了。
相比之下,他現在在監獄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被吳一鰻欺負不說還得天天給老大侍寢,簡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如果老天再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一定要找個靠譜的殺手......
“差不多就是這麼多了,老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老闆......”
小張連著問了幾遍,但楊治彰都沒什麼反應,一臉的黯然神傷。
又呼喚了幾次無果後,小張掛掉電話,搖搖頭起身離開了探監室。
在小張離開的同時,發呆失神的楊治彰也被等候在門外的獄警帶了回去,繼續去踩他的縫紉機了。
......
見過小張之後的楊治彰變得十分沉默,還總是唉聲嘆氣的,連手都差點被縫紉機給扎到。
代沫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問道:“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嗎?怎麼回來後一直魂不守舍的?”
楊治彰對著代沫無聲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事,家裡還好,就是得知仇家過的太舒坦,心理不平衡!”
一旁的吳一鰻聽後發出一聲帶著電流的嗤笑道:“真是個壞種,見不得別人過的舒坦,難怪進來跟我們作伴呢!”
楊治彰聞言頓時扭頭瞪了過去,他正愁一肚子鬱悶無處發洩呢!
“你個死玻璃,有什麼資格說我壞種,你才是這裡最壞的那個壞種!”
吳一鰻欺負楊治彰都欺負慣了,對上楊治彰這幅色歷內斂的樣子也是怡然不懼!
把手上的布往縫紉機上一扔,站起身來俯視著楊治彰就是一陣電音輸出:“還反了你了!還敢頂嘴了!”
“我是玻璃你是什麼東西?”說著還拿指頭用力戳了楊治彰腦袋一下!
這一下卻是瞬間引爆了楊治彰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與怨氣,站起來直接就給了吳一鰻一拳!
隨後又將其撲到地上,照著他的臉上就是一陣輸出。
“我叫你戳我,我叫你戳我......”
一旁的代沫趕忙過來拉架,一個人拉不住,又趕忙喊來其他小卡拉米過來拉開兩人。
兩人打架的事情很快也被獄警發現,在問過緣由後各自進行了一番教育批評。
並且還把他倆都關了一天的禁閉!
這一天的禁閉對楊治彰來說,卻是在監獄裡難得的舒坦日子,沒有吳一鰻的欺負,也不用去跟監獄老大暢聊人生。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就這麼待在禁閉室好了,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一天後,兩人剛被放出來就被帶到了這所監獄的老大豬哥的監舍!
此時的豬哥正舒服的靠坐在架子床的下鋪,大婦代沫在一邊乖巧的給豬哥捶著腿。
吳一鰻一看到豬哥肥壯的大腿就抱了上去,泫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