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那個時候才八歲,哪裡記得侯爺,是夫人常常在我們面前叨嘮和侯爺在一起的時光,奴婢這才記得。”春分急忙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還以為你對我老爹一見鍾情,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呢!”
“不!奴婢絕無此意,奴婢當時才八歲,哪裡來的一見鍾情?”春分急的面紅耳赤,幾乎要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傅心儀嘿嘿一笑。
春分這才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小姐!以後千萬別開這樣的玩笑了,可把奴婢嚇死了。”
“誰嚇死了?”穀雨一頭霧水。
“穀雨!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咱們叄又能一起服侍小姐了。”春分激動的雙眼通紅。
“是啊!又能回來服侍小姐真是太好了。”穀雨也是一臉激動,她抹了一下眼淚,對著傅心儀福身行禮。
“奴婢見過小姐!”
“起來,不要多禮。”傅心儀伸手扶起穀雨。
“嘶!”穀雨痛的吸了一口冷氣。
“咋了?”傅心儀把抓住她的手腕,捋起她的袖子,就看到她潔白的手臂上佈滿了青紫的傷痕。
“怎麼回事?誰打你了?”傅心儀眼中烏雲湧動。
“是奴婢昨晚上茶時,不小心打碎了她的一隻茶盞。孫嬤嬤就藉故打了奴才一頓。”穀雨兩眼含淚,一臉委屈。
“大膽狗奴才,居然敢讓你服侍她?”她滿臉震驚。
穀雨淚如雨下,“是老夫的命令,奴婢不敢不從,可她隔三岔五就找藉口打罰奴婢。”
“狗奴才,看來我剛才還是打輕了,放心!我剛才看她黑氣繞雙眉,命不久矣。”她一臉戾氣。
殊不知此時她口中厭惡之人,已經在地獄邊緣徘徊。
她出了府門,買了一盒糕點,就見面前人影一晃,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小包袱。
“限你一個時辰之內必須到土地廟,否則他的小命不保。”
等她抬頭,威脅的聲音已經飄遠。
她開啟一看是寶貝孫子的長命鎖,來不及思考,火急火燎的趕到土地廟。
“我的心肝寶貝!你在哪呢?”她一頭扎進土地廟。
幾個乞丐聽到動靜,齊刷刷地看過來,一看是個半老徐娘,可細皮嫩肉,風韻誘人。
馬上就圍了過來,“心肝寶貝在這呢!快來!”
幾個乞丐將她圍在中央,伸出髒兮兮的大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摸了一下。
“臭要飯的!髒死了!快滾開!”
她跳起來大聲呵斥,眼中的不屑,深深的刺激了幾個乞丐自卑。
“臭婆娘!你敢嫌棄大爺,大爺今天就嚐嚐你的味道。”
幾個乞丐雙眼猩紅,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將她摁在地上。
她奮力掙扎,破口大罵,可寡不敵眾,如何是這些乞丐對手,很快就被狂風暴雨摧殘。
青風勾了一下唇角,看著下面激烈戰鬥場面。
看了一下手中的髮釵,慢吞吞的來到一處小院,將手中的髮釵包上紙條扔進房間。
這才拍了拍手,“好戲開場了。”
陳二看著地上的髮釵,一臉慌張,馬上從櫃子裡摸出十兩銀子,帶著兩個兒子,急匆匆的跑到土地廟。
父子三人踹開廟門,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幾個又老又臭的乞丐,圍著一個女人。
旁邊的乞丐提著破爛不堪的褲子,臉上閃過靨足的笑容。
“住手!”
父子三人大喝一聲,衝過去踹開幾個乞丐。果然是自己的母親。
她披頭散髮,渾身青紫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