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年淡淡的應了一聲,表情沒什麼變化,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單手插兜,姿態散漫中透著一股子優雅的貴氣,修長的漫畫手裡拎著個草籃子慢吞吞的跟在身姿迤邐,笑容明媚的美女身後。
莫名讓人覺得畫面十分的唯美。
【怎麼辦……看到這個畫面,我腦子就汙了……】
【啊啊啊……這是什麼唯美的田園生活啊,節目組這該死的夢幻濾鏡,給我一整個吸引住了。】
【節目組是懂得怎麼搞事的。】
【呃……老實說,這真是母子嗎?】
【樓上的,你小心霍總40米的大刀。】
【你們這些人,怎麼這麼汙呢,好好看個田園親子綜藝它不香嗎?】
【我不管,我就要磕邪門cp!】
……
孟渡靈在山坡上走了一段後,突然停下腳步,驚喜的招手“宴宴快來!”
聽到他家孟女士歡喜的聲音,少年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子,就看到他家美的不可方物的孟女士正蹲在一片淡粉色花海里。
少年瞳眸不可控的亮了亮,那一瞬,彷彿看到了花仙子的錯覺,讓他的呼吸都不可抑制的停了一拍。好美!
當然,他心中十分清楚,這種窒息感源於他對絕美事物的欣賞罷了。
他家孟女士的長相是美豔帶著一絲妖異的美。本身這種美就有點兒狐狸精那味兒,尤其是她眼角的淚痣,每每看到,都覺得妖異邪性。可偏偏,他家孟女士的氣質又有種淡薄的高貴,如同西方神話中的正統女神,高貴中又夾雜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慵懶驕矜,總歸是個氣質極其矛盾的美人兒。他更多時候覺得她像只高貴的波斯貓。需要鏟屎官好生嬌養著的感覺。
思及此,少年的眉宇間都多了一絲縱容的偏寵來。
“怎麼了?”
“快看,刺玫果!”
少年盯著她手裡的花,忍不住呆了呆“你管這玩意兒叫果?”少年一臉無語的表情“你看我是不是傻?花和果都分不清嗎?”
孟渡靈嘴角一抽,忍不住嫌棄起來。霍家是真不教孩子的嗎?!
趴在病床上養傷的霍爵“阿嚏!阿嚏!阿嚏!”
渡千尋笑眯眯的撥弄著藥膳裡的勺子,聽到響動,忍不住挑眉看了他一眼“空調風太大了?”
霍爵瞥了眼牆上的電視,冷冽貴氣的面容帶著點點笑意“指不定有人心裡想我呢。”
渡千尋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電視上蹲在粉色花海里的妖豔女人,輕嗤“白日做夢!”
霍爵……
這小子絕對單身狗無疑了!
孟渡靈心梗了片刻,才開口“刺玫果,俗稱野玫瑰,每年6月至7月的夏天,山上的野玫瑰花競相綻放,漫山遍野,粉色的的花開得特別漂亮,帶有濃郁的清香,這時正是採摘野玫瑰花的季節,用途當然離不開吃,將收集的野玫瑰花拌上糖做成玫瑰醬,放在罈子裡儲存一段時間,然後烙玫瑰糖餅味道別具一格。”
“呃……它沒果子嗎?”
少年盯著她手裡的花疑惑。
“有啊,刺玫果屬於灌木植物,莖杆長有很多的兒,被扎的滋味很不好受,勿輕易採摘。未成熟的刺玫果果實既硬又脆,有小指甲大小,幾乎沒有果肉,掰開後,裡面有細細的白茸毛和籽兒,千萬別粘到身上,否則瘙癢刺撓得讓人受不了,這時的果皮並不好吃,等到紅色的果實成熟變成柔軟,味道會變得非常甜,可惜的是能吃的部分太少了。喏,就像這個。”
孟渡靈在花叢裡尋找了片刻,摘了一枚指甲大小青綠色果子道“可惜成熟的少,你就看看漲知識吧。”
說完,也懶得理他,自顧自開始採摘起野玫瑰的花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