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咱們就再帶回家自己欣賞唄。”
謝元棠笑著拍拍腰側的碎花小挎包:“夫君不要擔心,我保證父皇和舅舅看見你送的禮物一定會開心的。”
“可是……”
司徒硯有些猶豫,他沒自己送過禮,除了言墨和言楓,從來沒有人會對著他笑,更別提喜歡他送的東西了。
看出司徒硯緊張的情緒,謝元棠想了想,拿司徒燁舉例:“送禮重在心意,禮物貴重反倒是其次的,至於收禮的人喜不喜歡,那更是別人的事情,就像四皇兄送我們烏騅馬的時候,也沒問過我們喜不喜歡啊。”
司徒硯認真聽著她的話,桃花眼一亮道:“娘子的意思是,不管父皇和舅舅開不開心,我都要送,因為這代表我自己,對嗎?”
謝元棠笑著點點頭,手指頭戳戳他漂亮的側臉:“夫君真聰明!”
司徒硯被誇得小臉微微泛紅,憨笑著,心裡那點緊張倒是漸漸消散了,轉而跟謝元棠討論起待會兒騎著小乖去哪兒玩的事情來。
見他已經沒了先前的自卑,謝元棠心裡悄悄鬆了口氣,她可以幫他製造多一些的機會,可以教他慢慢成長,可以彌補他智力的不足,但是唯一代替不了他的姿態。
一個人可以能力不夠,但決不能自卑怯懦,否則就算她做再多,皇室的人也不會真正將他們放在眼裡。
快晌午的時候謝元棠他們才趕到。
皇家獵場周圍自有重兵把守,見到司徒硯的時候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五皇子竟然會來。
謝元棠當沒看見他們的眼神,只讓紅蕖將行李拿過去,她則和司徒硯先去見司徒擎。
只是去的路上,皇上沒見著,倒是先遇著了個熟人——司徒燁。
“呦呵!這不是我五弟和五弟妹嘛!”
司徒燁正跟其他幾人說話,看見謝元棠和司徒硯過來,頓時發出陰陽怪氣地聲音:“五弟還真來了啊,莫不是等不及,親自來找其他幾個兄弟姊妹要份子錢來了?”
邊說,他邊拍了拍身邊錦衣少年的肩膀,對司徒燁道:“喏,巧了,老六,你還沒給份子錢吧?”
“可得小心了,咱們這位五弟妹嘴巴可厲害得很呢!”
司徒煦挑了挑眉,輕蔑地斜了眼司徒硯,又掃了眼他身旁的謝元棠,譏諷道:“就這麼個豆芽菜?四哥,你什麼時候改吃素了?”
“一腳就能踩死的玩意兒,也值當你賠上烏騅馬,切~”
謝元棠看著這位六皇子,不得不說司徒家的基因都不錯,十六歲的司徒煦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只是那眉眼間若有若無的縈繞著一股陰鷙之氣,微微下吊的眼尾更是顯得乖張。
一看就是那種到處惹事的叛逆期。
“嘖。”
謝元棠撇撇嘴,嘟囔了聲:“又是個刺兒頭中二病!”
她一點都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當下拉著司徒硯就要繞路走。
見兩人完全不理他,司徒煦愣了下,反應過來後更怒了,大吼道:“喂!聽不見我在跟你們說話嗎?誰準你們走的!”
謝元棠翻了個白眼,回頭看他一眼:“聽不見,我只是個豆芽菜嘛,豆芽菜可沒長耳朵。”
司徒煦:“……”
“噗哈哈哈哈!”
看著比自己還要無法無天的六弟吃癟,司徒燁毫不客氣大笑出聲:“我就說了她嘴巴厲害得很吧!”
司徒煦陰沉著臉,瞪著司徒硯:“五哥,她沒聽見,你也聾了嗎?”
“可是……”
司徒硯皺了皺眉頭,那雙天下獨一的桃花眼眨了眨,滿是不解地看著他:“你剛才不是在跟四哥說話嗎?”
司徒煦:“……”
司徒硯說完,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