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眼,咬手,砍脊椎……”
司徒硯一邊嘟囔著秘籍,一邊對司徒閬痛下打手!
眾人:“……”
司徒冉微笑著問司徒煦:“六弟怎麼看?”
司徒煦搖搖頭:“看不出來,但這打法實在是……太陰損了些!”
司徒冉和司徒墨齊齊點頭。
也不知道他們這個五弟,是在哪裡學的這種三教九流的陰招!
最後司徒閬瘸著腿捂著襠後退十步,痛苦嚎叫:“不打了不打了!”
司徒硯收回手,又問了遍:“我能走了吧?”
“走什麼走?”
司徒擎走上前來,黑著臉瞪著他:“你剛才使的那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司徒硯歪了歪頭,他都贏了怎麼還說他?
嗯……那肯定就不是說他的!
司徒硯指指司徒閬,對司徒擎道:“父皇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了?太子皇兄在那裡,你教訓錯人了。”
司徒擎:“……”
司徒閬:“……”
最終,在司徒硯的努力下,五皇子府在提前解禁的第一日,就再次喜提禁足!
這次直接禁到太后回宮。
謝元棠從皇宮離開的時候,還開心得拍拍司徒硯的手背:“夫君你可真厲害!竟然這麼快又給咱倆爭取了假期!”
司徒硯有些遺憾道:“可惜只有兩天時間,要是能再放一個月假就好了。”
聽見兩人對話的曲培嘴角抽搐,忍不住開口道:“殿下,皇子妃,皇上說了,明日嬤嬤和言太傅都會去皇子府,負責教導你們。”
“哦。”謝元棠打了個哈欠,不管做不做得到,態度先擺出來,“公公別擔心,我和夫君會好好學禮儀的。”
曲培:“……”我咋這麼不信呢?
——
次日。
言關清先到皇子府,謝元棠抓緊時間跟他促膝長談一刻鐘。
遂成功拿下舅舅,為自己和夫君再次掙得兩天的睡眠!
等到鍾儷宮的嬤嬤到的時候,謝元棠再次找對方促膝長談。
沒想到這次卻是嬤嬤先開口:“小皇妃,我家娘娘和三公主說了,您愛睡睡愛玩玩,只要您把欠的瓜賬結了就行!”
謝元棠水潤潤的大眼睛眨巴眨,笑得小酒窩燦爛極了:“瓜賬啊……行呀!”
嬤嬤一聽這話,立刻拿出紙筆來:“小皇妃您要是寫好了,奴婢就直接帶回去,您要沒寫也沒關係,您說,奴婢來記。”
謝元棠低頭看一眼她手裡的紙筆,笑著抽出筆道:“不必那麼麻煩,嬤嬤且稍等,我去去就來。”
說完轉身跑到門口,朝白芙和紅蕖悄悄叮囑了幾句。
嬤嬤一頭霧水地看著倆憋著笑跑走的丫鬟。
到底是什麼瓜,真這麼好笑嗎?
不多時,白芙和紅蕖抬著一個竹筐回來。
上面還罩了層紅布,任誰都看不出裡頭是什麼東西。
“嬤嬤,這就是三個瓜,您帶走吧。”
謝元棠拍拍小手,笑著叮囑道:“路上可千萬不能偷看哦~”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嬤嬤連聲說完,才讓人將竹筐抬上轎子走了。
幸好她來的時候坐了轎子,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把這死沉的竹筐給帶回去。
鍾儷宮。
司徒鳳和儷妃眼巴巴望著門口的方向。
司徒煦無語地坐在椅子上:“我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跟她做這種生意?”
司徒鳳轉過頭,單純清澈的大眼眨了眨:“那要做什麼生意?”
司徒煦斜她一眼,陰笑一聲,戾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