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煦氣完,低頭看著司徒鳳和她手裡的線頭,皺緊眉頭問:“你對著個線頭美什麼啊?”
司徒鳳一頓,連忙收回手,瞪他一眼:“不要你管!”
她推著弟弟給推出門:“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趕緊走吧!”
“喂,你手裡拿的給我看看,你……”
“碰!”
話沒說完,大門就在他面前關上了。
司徒煦:“……”都是祖宗,就他是沒人疼的狗尾巴草!
可憐的狗尾巴草回到自己的宮殿,落寞地躺在床上。
一想到自己在謝元棠那裡準備了條後路,他就心情複雜,也不知道這一舉動是對是錯。
正翻來覆去睡不著,忽然窗戶輕輕一響,司徒煦瞬間坐起:“誰?”
他下意識朝視窗看去,卻沒發現一人。
“呵呵~”
下一瞬,熟悉的輕笑響起,同時身後一股冷氣襲來。
司徒煦頓時一僵,想也不想反手就朝後攻去,下一秒卻被一隻大手穩穩擋住。
“下手這麼狠?還是兄弟嘛!”
白浪一邊笑嘻嘻,一邊毫不見外的坐在司徒煦床上,伸胳膊摟住他肩膀:“枉費我特意來找你……”
話沒說完,司徒煦又出拳打向他:“誰是你兄弟!小爺從不跟騙子做兄弟!”
“哎哎別動手啊,親你好歹聽我解釋下……”
“不聽,去死吧你!”
司徒煦出手狠辣,白浪嘆了口氣,索性不反抗,任由他掐著咽喉把自己壓在床柱上。
司徒煦一怔,接著五指收緊:“怎麼,以為我不會殺你?”
白浪笑著伸出手:“第一,你殺了我,五十萬就回不了本了,而且謝元棠會殺你全家為我報仇的。”
司徒煦臉色陰沉,嘴角緊繃。
白浪:“第二,我不跟兄弟動手,你心裡有氣我能理解,打我罵我都成,氣消了我們再聊。”
他態度平穩,司徒煦眯著眼打量他,諷笑道:“兄弟?你兄弟挺多啊。”
白浪嬉皮笑臉:“是挺多,不過只有你是我嫡親的兄弟,外頭那些都是逢場作戲的。”
說完還朝司徒煦拋了個媚眼,噁心的司徒煦一下子就鬆開了手,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少來,噁心死了!”
白浪哈哈一笑,懶洋洋坐下:“不生氣了?”
司徒煦冷哼一聲:“你不是說只有我一個股東?現在算什麼?”
白浪兩手一攤:“那有人上趕著送錢,我不能不要吧?難道你看見一堆金子擺在你門口,你能忍住不拿走?”
司徒煦嘴角微抽,扭過頭:“一個金百歲就算了,那個裴什麼的算怎麼回事?”
白浪無辜道:“那我就更委屈了,那是謝元棠的新爹候選人,帶資進組的,推不掉。”
司徒煦皺了皺眉,問道:“你要那麼多投資,到底想幹什麼?”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了。”
白浪笑著搭上司徒煦肩膀:“對別的股東,我可是隻收錢不讓他們參與的,但對你,我的親兄弟,我允許你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說著,他站起身,朝司徒煦伸出手:“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去完成我們偉大事業的第一單?”
司徒煦愣愣地看著他那雙魅惑的紫眸,再低頭看看他伸出的手掌。
他沒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問道:“當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白浪點點頭,認真道:“當然……”
說一半又補充:“不過謝元棠要是告訴誰我就管不了了,我這邊只有你知道,兄弟,你可別懷疑我對你的心意啊!”
一番話說得感天動地,但凡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