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善看戲看半天,一抬頭看見一隻肥兔子,再看看抱著肥兔子的廉貞。
馬爺爺登時一個激靈:我擦這衝我來的啊!
老頭迂腐了一輩子,這會兒被拽上來比武,一心想著要為國爭光,絕不能丟臉。
但看看廉貞,又覺得自己實在很難“爭”什麼,於是弱弱地往後一縮,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別過來啊,我我我六十八了,很容易被嚇死的!”
廉貞:“……”
眾人:“……”這還是那個迂腐的馬老頭嗎?
馬老頭抱緊謝元棠送他的“補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廉貞。
廉貞抱著兔子走近他,沉聲道:“前輩,我不想對您動手,您識相的自己個兒下去吧。”
馬文善搖搖頭,抓起辣椒水就朝她扔過去:“別過來!”
廉貞一閃身躲開,只有空氣瀰漫的辣椒味兒燻得隔壁破軍等人打了好幾個噴嚏。
見辣椒水沒用,馬文善又接連把臭雞蛋扔了出去。
“碰碰!”
兩顆蛋砸在場中央,頓時炸的一圈人全都捂著鼻子飛速閃開!
沈岑面容痛苦道:“小皇妃,我就說這玩意兒不好使,下回別用了,太容易誤傷隊友了!”
破軍“嘔”一聲乾嘔:“你們玄昭怎麼……嘔……這麼陰損啊!”
沈岑不樂意了:“我們陰損,你們帶動物上場就磊落了?”
司徒墨:“還對付六十八歲的老人。”
冷雲亭:“我小外甥女才九歲。”
破軍:“……”玄昭的人口才都這麼好嗎?
青曜三人組知道自己嘴笨,除了唸經結陣,什麼也不說,只是此刻多了兩顆臭蛋,他們誰也不想站場中央,所以“佛降”陣法自然也用不了了。
一群人莫名其妙都開始沿著邊緣打鬥,謝元棠看了兩眼,不由嘖嘖搖頭。
一看都是富貴子弟,要換了她和白浪在這兒打,別說臭雞蛋了,就是泥潭也照樣往裡滾。
換言之,這些人是比武,而她和白浪那種是死鬥。
看臺下,遠遠飄來的味道讓眾人捂住了鼻子。
司徒鳳拿手帕捂著鼻子:“五哥,你們家這臭雞蛋怎麼燻的?為什麼臭得這麼持久啊?”
司徒硯眼神一直盯著比武臺,頭也不回道:“獨家配方,依照顧客需求不同味道也不盡相同,你想要的話,還有香辣和劇毒款。”
還不等司徒鳳說話,司徒煦就立刻道:“不要不要,沒事我買那麼多臭雞蛋幹什麼?”
說罷拿出薄荷鼻菸壺遞給司徒鳳:“姐姐拿著,聞這個就不難受了。”
儷妃拿著扇子不停地替自己和司徒擎扇著,一邊扇一邊吩咐曲培:“你去弄些新鮮的花草來,再點上薰香,驅驅味兒。”
司徒擎揉了揉眉心,想起自己那次拍在龍案上的臭蛋,心道這丫頭成天帶在身上,就不怕那天壓扁了燻著她自己嗎?
研究室裡。
零號到十號排成排看著比武臺。
十號:“咔咔!”臭雞蛋真好用啊,回頭讓實驗品們多做點。
九號:“咔!”人類怕臭啊?那咱們要不要搓點幹屎?給棠寶留著當秘密武器。
其他屍一聽,這主意好啊!
三號搖搖頭:“咔!”可惜我們沒屎。
零號最聰明,一揮手道:“咔!”包我身上了,我知道五皇子府的恭桶放在哪兒。
於是這一天開始,五皇子府總是莫名其妙的丟恭桶,不止人的,連馬廄的馬糞都消失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說回此刻。
比武臺上,廉貞躲開了辣椒水和臭雞蛋,剛想將馬文善的繩子割斷,誰知剛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