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的話讓眾人臉色都沉重了下來。
不能離開滄雀的範圍,那就代表他們只能親自去滄雀。
這對白浪和謝元棠倒是沒什麼區別,他們本來就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在哪兒都一樣。
而且他們在末世的時候就經常四處跑,哪怕在軍校期間都沒閒著。
算起來在玄昭的這段時間,幾乎算得上他們待得最長的一個地方了。
唯一的顧慮,便是司徒硯。
不等謝元棠開口,司徒硯便說話了:“我和你一同去。”
謝元棠眼睫微微動了下,笑著點點頭:“好呀好呀。”
白浪嗤一聲,提醒他:“別忘了你的身份。”
司徒硯淡淡道:“我就算人不在玄昭,也依然是司徒硯,怕什麼?”
白浪:“我還以為你要學某人不當皇子了?”
無塵嘴角抽搐,無語地斜了眼白浪:“施主,你要說就連名帶姓的說,別某人某人的,貧僧有名字。”
“啊,是嗎?”
白浪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巴:“不好意思啊大師,我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叫你什麼,是叫你無塵大師呢,還是叫你小茉莉呢?”
無塵:“……算了,施主你還是別開口了。”什麼狗玩意兒,貧僧呸!
白浪眯了眯眼:“你在罵我?”
“啊!”
無塵學他剛才的樣子捂住嘴巴:“施主你竟然看出來了,不好意思啊,下回我罵得再明顯點。”
白浪:“……”什麼禿和尚,我呸!
兩人你來我往用眼神罵人,都快瞪出鬥雞的架勢了。
司徒硯沒心情理會兩人,只擔憂地握住謝元棠的手。
謝元棠反而拍拍他手背,指腹戳了戳他的眉心道:“我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事,但你要繼續皺眉,眉頭這裡就會有皺紋了,不好看我可不要了啊。”
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但司徒硯還是扯了下嘴角舒展了眉眼。
無塵自然看出來幾人有事瞞著他,他也不著急追問,只是想了想對司徒硯道:“真要去滄雀,現在說不定還真是個好機會。”
司徒硯目光微閃,謝元棠疑惑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
無塵剛要開口,忽然白芙急匆匆跑來。
她很有分寸,沒有跑進花廳,而是隔著一段距離站定,開口道:“殿下,皇子妃,有人掉坑了。”
眾人:“……”
謝元棠立刻看向無塵:“原來你說的來看戲,是這個戲啊!”
無塵心情愉悅地站起來,拂拂衣袖道:“哎呀總算也有人跟貧僧一樣倒黴了!我佛果然一視同仁啊!”
謝元棠眨了眨眼,問司徒硯:“他信的是個正經佛嗎?”
司徒硯輕笑兩聲道:“他算是半路師從迦顏,而迦顏又想滅佛……嗯,還真不好說。”
無塵第一個帶頭走出去,走到門口還很有禮貌地對白芙道:“還請女施主帶路。”
謝元棠也想走,只是她剛動了下就被司徒硯給抱了起來。
謝元棠好笑道:“我還沒虛成這個樣子。”
司徒硯:“嗯,是我樂意抱著。”
謝元棠笑得酒窩都深了,小胳膊勒住他脖子道:“那行吧。”
白浪在旁邊賤嗖嗖提議:“謝元棠,要不我把狗叫過來,你騎著狗多方便?”
謝元棠驚訝道:“啊?那不好吧,萬一累著你咋辦?”
白浪:“……”靠!
幾人都想看迦顏的笑話,一路快走到後院。
卻沒想到到了地方,卻看見迦顏好端端地站在那裡。
身後一片狼藉的食人花和瘋長藤,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