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分班了,但陳恪徇晚上還是和王思恩趙念馨他們一起,當然,還有已經申請走讀的任纖黎。早說文科班女的多也是真的多,全班57個人41個女生,充分證明了陰盛陽衰。
陳恪徇在周剛同手下沒有被安排任何職務,而任纖黎還是學習委員,至於高建,周剛同給他安排了一個數學課代表。分班那天是星期五,週末上了兩天自習,到週一開始上課了。
第一節英語課,英語老師一走進來,就有些人歡呼了。英語老師是個40歲多點的女子,戴著眼鏡,如果不知道,會以為她才三十歲左右。英語老師走上講臺,臉上始終帶著笑容,高晟譯嘀咕道:“笑面虎,絕對不是好惹的茬。”陳恪徇聽後沒有說什麼。
“同學們好,我叫柳光,嗯——(拖長),很高興成為大家的英語老師,希望我們一起嗯——(拖長)進步哦。”柳光的特殊口腔也引起了全班同學的好感,除了高晟譯。
上課的時候,柳光仍然是這種口腔,也讓許多人上課時更加認真。
“好,那麼,下面,這句話誰起來翻譯一下?”柳光說完,眾人都低下了頭,除了高晟譯仰著頭倚著胳膊。
“哎,你會?”後面的王景安問。
“不會。”高晟譯一臉無所謂的說,“我就不信她能叫我。”陳恪徇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
“來,I choose...那個抬頭的男生,yes you please!”柳光笑著看著高晟譯。
“靠!”高晟譯吐槽了一句,站了起來。陳恪徇在旁邊說:“翻譯。”高晟譯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怎麼了,直接讀起了原文,讀到一半,好像是想起來要翻譯,就停了下來,像是在思考應該怎麼翻譯。
“oK,the boy,what is your name?”柳光笑容減少,問。
“高晟譯。”高晟譯無奈的回答道。
“oK,高勝利,你的翻譯,沒有勝利!”柳光說著,還白了高晟譯一眼。
眾人聽後,都笑了起來,高晟譯看著陳恪徇在笑,拿出自己的胸卡,遞了過去。
“我知道。”陳恪徇調整了一下表情,說。
高晟譯也就這麼站了一節課,下課後,抱怨道:“我靠,真服了,連名字都給我叫錯…”
“哈哈,高勝利,笑死了。”王景安和高建笑的合不攏嘴。
“這英語老師還挺有意思的。”任纖黎轉過頭來說。
“還行。”陳恪徇點點頭。
要說這一週圍的學生,可以說都是班級比較好的。任纖黎第一,陳恪徇第二,高建第三,高晟譯第四,王景安能差點27,印晨許14。印晨許轉過頭來,隔著高晟譯對王景安說:“那個,你有沒有眼鏡布。”
“有,給。”王景安遞過眼鏡盒。
“哎,話說我也戴眼鏡,你為什麼不問我有沒有?”高晟譯有點不願意,用手摸著自己的大油頭。
印晨許看了一眼王景安,又看了一眼高晟譯,搖了搖頭,轉過身去。
“哎,不是什麼意思!”高晟譯看著笑的幾人,問。
“兄弟,自己想。”陳恪徇和王景安起身離開。
高建則是去找了旁邊的一個大黑個,叫做沈振東,雖然高,壯,到沒有高建那麼五大三粗。高晟譯和陳恪徇說過,高建經常利用自己的一個朋友是高二學生會的身份欺負同學,以前高晟譯就經常被欺負,而那個沈振東,則是以高建馬首是瞻。
經過一天的學習,老師們也認得差不多了,晚自習,周剛同走了進來,站到講臺上,說:“咱們班進入學生會的有任纖黎,紀律部,任纖黎,你是走讀的,主要是管校園內同學衝突一類的事;高建,你是後勤部,就是負責一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