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到機場了,要準備登機了,就這樣,先掛了。”任纖黎給任母報了個平安,走到了陳恪徇旁邊,問“你難道不和你父母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陳恪徇牽著任纖黎的手,進入了機場,“別鬆手,人多眼雜,別走丟了。”
“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任纖黎傲嬌且害羞的說,畢竟這是她和陳恪徇第一次牽手,因此緊緊的握著陳恪徇的手。
“第一次坐飛機,不要緊吧。”任纖黎有些擔心的說。
“沒事,不要緊張,有我在。”陳恪徇給任纖黎繫上安全帶,摸了摸女孩的腦袋。一開始,任纖黎還往窗外看,不過很快,任纖黎就在陳恪徇胳膊上睡著了。而陳恪徇的眼神中始終飄忽不定,但彷彿一直思考著什麼……
“這陳恪徇這個孩子什麼來歷?”任母坐在沙發上,問任父。
“他,他家庭背景還是很好的,他父親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人,是繼高成之外的咱們市第二大富豪,拋開他父親不說,陳恪徇自身也參加過不少比賽,成績都是第一。”任父喝了口水,“但陳恪徇自己身上有處分。”
“什麼處分?”任母好奇的問。
“初三停學一年。”任父緩緩的說,“文峰有次學生打架,那個宿舍的學生全部走了,在他學籍檔案上。”
“你為什麼不早說,夢夢知道嗎?啊,他這樣的你怎麼能讓夢夢和他在一起,萬一…”任母臉色大變,聲音也提高了。
“不是,夢夢不是喜歡他嗎?”任父解釋說,“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處理好他自己的事。”
“那萬一陳恪徇把夢夢帶壞了怎麼辦?”任母著急的說,“不行,你給我買機票,我要去京都,快。”
“行了!別鬧了,有機會我會找陳恪徇談的,你不用操心了,咱們女兒也不是傻子,行了。”任父也有點上火,點了支菸出了門。
“慢點。”陳恪徇將任纖黎扶起來,牽著她的手,緩緩走出了飛機,“哥,這麼早。”
“嗯,上車吧,走。”鄭翔燮接過行李,放到後備箱,看到任纖黎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弟妹,上車吧,不要不好意思。”
“不是,我們就是朋友。”任纖黎臉再度紅了起來,解釋道。
“好了,上車吧。”陳恪徇沒有說什麼,給任纖黎開啟車門,“不要在意。”
“給阿姨打個電話吧,說聲到了。”陳恪徇上車後說。
“那她要是問咱們是哪個酒店呢?”任纖黎看向陳恪徇,問。
“二環華夢酒店,就是咱們上次去那個,全國連鎖。”陳恪徇說著開啟手機,看了看天氣,“明天下午帶你出去玩。”
“嗯好。”任纖黎點了點頭,“媽,我到了,在去酒店的路上,二環的華夢酒店。”
“好,你小心點,別亂跑。”任母停了停,小聲說,“陳恪徇在你旁邊?”
“嗯,你找他?”任纖黎看了一眼往窗外看的陳恪徇。
“沒事,掛了吧。”任母掛了電話。
“看什麼呢?”任纖黎靠到陳恪徇的肩上,問,“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我只是在想等你將來上清大的時候會是怎麼樣,你看,外面的樹很顯然是剛栽種,兩年半,你還會從這經過,到時候又會是怎麼樣的景象。”陳恪徇攬過任纖黎,指了指外面一排排的小梧桐樹,“你看,它們都非常的直。”
“那是因為它們也經歷讓它們難受的過程,就好比我們學習的過程。”任纖黎說著,陳恪徇笑了笑:“哥,明天下午麻煩你找人,我們要從清大去三環剛開的商業街。”
“好,我會找人的,今晚不喝幾杯?”鄭翔燮痛快的答應了。
“不行!”陳恪徇剛想